“可以。”欧白两家勉强算得上是世交。
“我知道你很讲究效率，又比你早到，就点了两人份的晚餐，你不会介意吧？”白蔷与他入座，笑问，“我跟人打交道，还蛮讲究是否投缘，我想试试我和你有多少默契。”
“不介意。”欧城道，“我相信你的品味，另外，我带了一瓶我相当喜欢的传世红酒，希望你能稍加品尝，评判这酒值不值得你代言。”
“你跟传闻中一样，喜欢直接、高效的沟通方式。”白蔷微微抿唇，带着两分俏皮道，“跟我这么美丽的女士共进晚餐，不闲聊两句就谈工作，简直要让我怀疑自己的魅力了。”
欧城直接问道：“这会让你不悦吗？”
“不会，这样让我感到比较放心。”白蔷漂亮的猫眼微微闪动着波光，“不过，在谈公事之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有女朋友吗？”
欧城没有感到不悦，也没有特别的想法：“没有。”
白蔷道：“如果我的问题让你感到不悦，请你及时告诉我，我绝对不会再问，但我既然没有看出你反感，那就继续问了，前几天有一名女士公开了和你的亲密照，我想知道她和你是什么关系？”
欧城毫不犹豫：“没有任何关系。”
白蔷笑了：“那我没有问题了，我现在就品尝欧氏自酿的红酒。”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一个戴着墨镜、身穿蓝色小礼裙、长发及腰的女人走进来，在一楼大堂角落里的椅子上坐下，点了一杯咖啡和一碟蛋糕，慢慢品尝。
她的目光透过墨镜，看着楼上的欧城与白蔷。
她是玉粹。
她就在欧城身边，不曾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