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秘书也陷入苦思。
想了十分钟，欧城还是想不明白，于是不想了，打电话给九号：“疯女人在做什么？”
九号道：“她没有身份证，租不到房子，也很难找工作，就跟一个流浪歌手在街头卖艺，晚上和流浪歌手一起睡网吧或通宵影院，偶尔去旅馆住一晚，不过，流浪歌手的行李两天前也被陈董的人给偷了，没钱，没身份证，她就把她赚到的钱留给流浪歌手，一个人去公园摆摊给人画像。”
“她的画像摊子被人捣乱，开不下去了，她又去发宣传单，贴小广告，帮人卖花，也被人纠缠，无法继续，现在正坐在步行街的长椅上发呆。”
“对了，她从早上到现在都没有吃过东西，就吃了商场试吃的两杯饮料和糕点，昨晚还是在麦当劳睡的，我都想施舍她两个馒头了。”
“她一定在装可怜。”欧城冷冷道，“她这么做肯定有她的用意，你看好她，不要被她愚弄了。”
“是。”九号刚说了一个字就叫起来，“靠，欧总，李绅出现了！他开车停在路边，跟玉粹说着什么，我看他那样子肯定是想英雄救美，欧总，您是不是跟他打声招呼，让他别管玉粹的事情？”
“不用，他有权力做他想做的事情并对他自己的行为负责，你好好看戏就行。”说到这里，欧城冷笑一声，“看到她这么可怜，李绅一定心疼死了，简直跟安东一样蠢。”
挂断电话后，他十指交握，抵住下巴，再次陷入沉思：“她到底为了什么才不厌其烦的天天给我做午饭？”
是啊，到底为什么呢？
金秘书也跟他一样，想得头都要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