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玉雯将嘴里的那块牛排吐出来，又喝了一杯柠檬水后，“玉粹太过分了，你有错，但错不至此，换了我，我也会恨她。”
“我不恨她，但这笔账，我一定要跟她算清楚。”欧城声冷如铁，“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你马上在我的面前消失，永远不再出现，我不会因为你姐的事情迁怒你；二，你跟你姐绝交，我会想办法说服我妈，跟你结婚。”
玉雯沉默半晌后：“你是为了报复玉粹才想跟我结婚，但玉粹并没有那么爱我……”
“她当然爱你。”欧城打断她的话，“自从你入住星云公寓后，她就天天守在公寓附近，盯着你的一举一动，你去哪里，她就去哪里。”
他拿出一叠照片，放在玉雯面前：“你自己看。”
玉雯拿起那叠照片，一张一张的看。
所有的照片都只有玉粹一个主角，她坐在一辆黑色的小车里，有时戴墨镜，有时举着望远镜，盯着外面的某个目标，从背景可以看出，她的位置大多在星云公寓斜对面以及欧城带自己去过的地方。
“你姐现在就守在斜对面的马路上，一边喝奶茶一边盯着我们。”欧城意味深长，“她一定很担心你，害怕我会伤害你，你动摇了吗？”
“我不动摇，我要嫁给你。”玉雯抬头，目光异常决绝，“我说我跟玉粹没有关系就没有关系，绝不含糊。”
“你想清楚了？”欧城问。
“我很清楚我想要什么，我不需要更多的时间进行多余的思考。”玉雯回答得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欧城站起来：“好，我现在带你去见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