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温宇他，他还好么？”
久违的熟悉声音从电话里隐约传出，温宇把自己的下巴压在女儿的肩膀上，静静的听着。温念见爸爸不再乱动，便安心解开静音，回答道：“嗯，爸爸比照片里还要帅。”说着她还撇过头亲吻了一下身体的一部分还在自己体内的温宇。
“你啊，就这么喜欢他么？”,电话里的人温柔地笑着，然后继续说道：“别给温宇添麻烦，知道么？你已经是个大人了。”
已经被添了很大麻烦的温宇此时非常想接过电话，然而他只是一口咬住女儿的脖子，表示自己也听见了。温念笑着躲开，突然又有些严肃的问道：“妈，你心里还有爸爸么”
虽然此时才想起这个问题，有些晚了，但实际上十七岁那年决定要来找温宇的时候，温念已经确认过了。这个时候问，无非是想要爸爸亲耳听到。
电话那头的人语气依然温柔，“嗯？不是问过了么。妈妈现在已经有大卫和你们了，温宇只是过去曾经爱过的人。”
抱着自己的男人没有什么动静，温念结束电话后，双手捧着温宇的脸，两人的眼睛互相望着对方。
“爸，你还爱我妈妈么？”
此时，温宇的欲望还在女儿的肉穴里，他直直的看着这个十八岁的女孩，认真的神情似乎要把她刻进眼里。他吻住眼前的少女，在心里问了自己同样的问题。
那个十八岁那年走进自己的心里的女人，突然的离开，实际上让他恨了好久。爱吗？他不知道，但早就不恨了。
“温念，你后悔吗？”，吻了许久，温宇放开怀里的人。
女孩笑的光彩夺目，“爸，我喜欢你。”
温宇心里的罪恶感渐渐起来，他还没能完全确定，自己是因为还爱着秦小念，才对这个跟记忆里几乎一样容颜的女儿起了欲望，还是对女儿本身。
自然，无论是哪种，都无法抵消此时的罪行。
温念没有爸爸心里那么多想法，她觉得此时的自己很幸福，能被喜欢的男人插入是件幸福的不能再幸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