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上官瑾从没有告诉过别人,随着年岁渐长,他愈发睿智沉稳,重重心防亦更加难以打开。即使倾慕他的女人当中,有怀着真诚热情的,也有单纯天真的,他通通都是微笑着拒绝,内心毫无波澜。
但,他怎么可能对李梓琼动心了呢?
上官瑾承认,他非常欣赏与信任梓琼,她是那么的率真美好,那么的知他懂他。
在她面前,他不必小心防备,也不必面面俱全,可以随心所欲,轻松自如地释放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快乐而惬意。
可这就是所谓的爱情?那种不堪一击,随时会变化,随时会让人痛苦受伤的情感?
不,他不需要爱情这种脆弱又可笑的东西。
上官瑾笑着摇头,把邹淳的话语从脑海中驱散。他想,他和李梓琼,只是工作伙伴,是信任的知己,仅此而已。
……
自从周末与邹淳的会面后,李梓琼发觉上官瑾似乎变得有点怪怪的。就像他忽然改了行程,提前半个月到美国出差,只带了另一位男的王特助,却让她这个曾经在美国留学又熟悉法律的“地头蛇”待在帝都工作。
不过上官瑾处事一向极有分寸,她也不会因此而有异议,只是习惯了每天上下班和他一起,她不由自主就有些失落了。
但这种情绪刚一浮现,李梓琼就听见封姐半玩笑半认真地提醒她,“梓琼,你怎么心不在焉的,不会是在想念上官总监吧?”
李梓琼笑着摇头,心中却一凛。她记得很清楚,刚到公司的时候,封姐就告诫过她,绝不能有非分之想。别说是现在,哪怕是之前宁平集团没有破产,也只不过是花城里的二流企业,怎么可能高攀得上官集团这种帝都一流的企业。
更何况,上官瑾对她只不过是同事的关爱而已,前两天他还在电话里说,难得她手中的项目不紧,可以早点下班多跟朋友聚会,趁着年轻交个男朋友也好。
李梓琼想了想,觉得上官瑾的建议很好,难得闲暇,她确实该找帝都的朋友聊聊,一是答谢她刚到帝都时,他们对她的各种关照;二是想转移一下情绪,以免一时想岔了,产生了不该有的念头,这样对上官瑾对自己都不好。
就在李梓琼重新习惯了自己上下班,空闲时间找简汐颜他们聚会,或是钻研各种工作知识的时候,上官瑾终于回到了帝都。
他这次把美国的50亿元项目谈下了,整个集团都为之雀跃,连上官云飞也特意邮件表扬了他。
但见面的时候,李梓琼却敏锐地感觉到,上官瑾的情绪并没有她预料中的意气风发,深邃的眼眸越发沉静幽深。
“怎么把头发剪短了?”上官瑾微微皱眉,似乎不是很高兴。
李梓琼轻歪着头,摸了摸微卷的短发,浅笑着说:“短发清爽点,容易打理。不好看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