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好好。”老胡头面上的褶全都要笑开了花。他不似胡姜氏那般厌憎次房,究竟是俩粉雕玉琢的孙辈一边儿一个抱着胡老叟的腿,叫的又甜又软,谁能抵抗的了。“这几日过的还好吧?”
胡春姐听了这话险些吐出来。
你特么如今还是有脸问你这几个孙子嗣女儿这几日过的可不可以?他们险些冻死时你在哪儿呀?!
可如今所求还没有到手,胡春姐亦是不会由于这一时令人反胃便坏了事儿。
她笑着也叫了老胡头一下爷,说:“这几日,胡六叔胡六婶子对我们极好。”
“恩,那就行。”胡老叟点了下头,不清楚寻思到了啥,又端起了架子,不再说啥。
胡姜氏见着这爷孙跟乐融融的一幕便有一些刺眼。她锋利的抢过了话头:“老六你说你带这几个……”当着老胡头的面,她没再骂小杂碎,顿了一下,换了个称呼,“带这几个白眼儿狼回来作啥?我们可是朴实的人家,养不起这类心狠手辣的白眼儿狼,你们既然把他们拣回,咋不继续养着啦?!”
胡六叔性情憨实,给这话气的脸涨的通红。胡六婶子一竖眉便要骂回去。
胡春姐咋会令好心的胡六婶子为自己留下旁人话柄?她笑嫣嫣的便把话头接回:“原来奶也晓得这几日是小六叔小六婶子在照料我们呀。那这几日我生病的药钱,奶是否是给小六叔小六婶子结一下?”
胡姜氏给胡春姐激的破口大骂:“你个臭不要脸的小娼妇!还敢问我要药钱,咋没死在外边儿呀!?呀?!”
院儿外缓缓聚起了人,冬季农闲本便无事儿,大家全都乐的看些八卦热闹谈以消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