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夏姐瞧着地下那一筐子茎叶,亦是不认识,拿小手拨了拨,新奇道:“长姐,此是啥?”
虽身子非常疲累,精神头却是极好,胡春姐眨了一下眼,瞧着小妹神秘的笑了:“这一些呀,全都是钱呀。”
在原身主的回忆中,她曾经跟她父亲去过县府,县府里有人收“草”。那时小小的胡春姐还纯真真地问父亲:“草也可以挣钱么?”惹的她父亲好一阵笑。
起先胡春姐换了内芯后,她冥思苦想挣钱的法子,想起了这段回忆,也认出了回忆里那能挣钱的“草”,实际上便是一些中草药。
现下这一些白麦冬,应当能换上一些钱罢?
胡春姐亦是否是非常铁定,可白麦冬自古便有记载,她当初感兴趣还特意查过,的知非常多古时的医学典籍里全都载有白麦冬的效用,可见白麦冬非常早便给人发觉可以入药了。
胡春姐休憩了片刻,爬起来,取了一些细面,搓好,搁在暖炕上,任它自然发酵,又去村中卖菜的人家花了俩铜板买了一些嫩韭菜回来。
她用昨日宋屠户送的那片膘子肉炼了一些油,当心的倒入一个小碗中存起。炼油余下的油碴,金灿灿的,瞧上去便香极了。胡春姐嘻嘻呵呵的把油碴塞了一块给夏姐,小娘子眼亮亮的吃完,现出个甜甜的笑:“长姐,这好香呀。”
那是自然了,这可是她小时候最为爱的零食了。
胡春姐也是给自己塞了一块,嚼着感受齿龈间的油香。
胡春姐把洗好嫩韭菜剁碎,跟油碴混在一块,加了一些盐巴,跟成了菜包馅。
夏姐在一边不错眼的瞧着,生怕漏过大姐的一投一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