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战,战了七天七夜,血染了苍穹。
那一战,他成功守卫疆土,却颜毁身残。
这些故事,南朝民间拉出个人都知道,可大伙儿不知道却是,在容湛迎战长乐无极的时候,他已经身中剧毒,毒血攻心,导致他在练功的时候走火入魔。
可凶手至今逍遥法外,但种种迹象直指南朝皇族。
可笑,他们容家为南朝战至最后一人,可最终他们倒在的不是敌人金戈之下,而是自己人的暗算之中。
腹背受敌,英雄悲鸣。
天空越来越亮,黑暗终将被吞噬,直接破晓时分,北堂墨安终于将最后一根金针归位。
他整个人也因为虚弱而朝后倒贴。
“墨安先生,你没事吧?”花阡落扶着他,一脸担心。
北堂墨安摇摇头:“扶我去岸边坐下,休息一会儿就好,你们世子还有一会儿。”
花阡落照着他的话去做。
一行人虽说坐在岸边休息,但目光却一直集中在飞瀑之下的容湛身上。
金针入体,必然要经历一段时间的融合,这时候身体会本能的进行排斥。
这种情况只能靠容湛自己克服,他们就是有心帮忙也做不到。
飞瀑一下,狂风暴雨,铁链横飞,终于在一阵巨大的爆炸身后,一切恢复了平静。
而容湛也因为力气耗尽,彻底没了意识。
“可以解开锁链,将世子放下来了。”
花阡落点头,立刻带着一群人,解开铁索,将容湛救了出来。
一行人飞奔回了战王府。
而战王府中,北堂清羽和北堂皓风已经等了一夜。
“二叔,你先去休息,接下来交给我和父亲吧。”北堂皓风上前接手了容湛。
北堂墨安点点头,事实上他已经筋疲力尽,但是他并没有离开,而是坐在一旁休息。
另一边,北堂清羽已经给容湛把起脉来。
“清羽先生,我九哥他怎么样了?”花阡落脸上疲色难掩,却一心只关注容湛的情况。
“放心,金针已经归位,危机已经解决,世子暂时性命无虞,但是他来回折腾一夜,体力耗尽,又受了极重的寒气,需要好生调养一番。只是世子此番提前发作,只怕金针已经封印不住他体内逆行的真气,咱们最好还是早做打算。”
容湛已经没事了,可在场的人谁也没有轻松下来。
“每逢月圆之夜,金针便会自行脱落,今次我等便是奉父亲之命下山,在金针脱落之时,将它重新置入体内。可今次金针却提前半月发作,只怕非同寻常,若不调查清楚,只怕有一便有二。”
花阡落自然知道情况不妙,只是他也没想到金针会提前脱落。
“金针提前脱落我也不甚清楚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