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什么时候干起下/作的勾/当?”苏夏至之前来过女牢,女牢里面的人根本不是这样的。
“下/作的勾/当?”刘氏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将其中一个婆子的木棍抢了过来,握紧木棍直指苏夏至,“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人怎么知道我们下层人是怎么过活的,一个个大言不惭说我们干得是下/作的勾、当,我只知道,我们这样赚到钱,我们的家人就不用服徭役!”
“徭役?”苏夏至眉头紧拧着,她并未得到征徭役的消息,许城也并未说过,“根本就没有征徭役这回事!”
“呵呵,”刘氏笑着笑着眼泪就落了下来,当初她男人就是去征徭役再也没有回来,她有四个儿子,这次徭役要求十五岁以上的男子都要去征徭役,手心手背都是肉,她怎么舍得让自己的儿子去战场,“十五岁以上的男子全都要去服徭役,想要不服徭役,一个人只要五两银子。”
刘氏张开左手,粗粝地手心满是茧子,手不停地颤栗着,声音颤抖,质问道,“五两银子啊,当初我男人就是因为出不起五两银子被逼着上战场,第一年就死了,你们有钱人的命就是命了,我们穷苦人的命就是不命了?”
“北方并无战事。”苏夏至这会儿总算是明白了女牢里的人为什么都不见了,敢情都去用肉/体换银子去了,“南方一直并无战事,西方小国更是不敢进犯我大夏国疆土,皇上又怎么会征徭役?”
“你胡说八道!”刘氏气急败坏地胡乱地挥动着手中的木棍,“这件事儿三天之后就会出来,苏春风的男人在京城当大官儿,绝对不会骗我们的!”
站在刘氏身边的那两个婆子赞同地点点头,在刘氏的示意下一拥而上擒拿苏夏至。
“啊!”
“哎呦!”
“我的老腰!”
“我的屁股,啊,疼疼疼!”
.......
一阵痛苦的哀嚎声过去,刘氏和那两个婆子全都被苏夏至打趴。
“我进去瞧瞧。”苏夏至捡起地上的木棍朝着徐荷花走去,帮着徐荷花解开之后,低声道,“你去将许城叫过来。”
徐荷花不放心地看了眼地上那三个疼得打滚的老妇人,捡起地上的木棍,“夫人,我还是跟您一道进去,有我在,也能保护您。”
催眠那些头脑简单的打手们简直是轻而易举的,徐荷花握着木棍走在苏夏至前面,回头看向苏夏至,“要不您回去向三爷报信?”
虽说徐荷花的催眠能力强,但是苏夏至就怕徐荷花遇到对手,她对自己的身手极有信心,便带着徐荷花一道朝着里面走去。
牢房的另一头是个四合院的后院,二人朝着前面走去,隐约听到一些暧/昧/不/堪的声音。
徐荷花冷着一张小脸,虽说她早已猜到这里是什么地方,但是听到这些淫?荡的声音,心中难免有些不自在,坚定不移地跟着苏夏至朝着前院走去。
走过长廊,二人正准备进前院,前院的小门由一个小丫鬟打开,苏春风盛装笑颜如花地站在长廊正中间,“妹妹,我等了你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