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绮罗:“……???”
傅沉看她这个眼神为什么这么奇怪?
秋绮罗实在是搞不清楚,傅沉怎么忽然就整个人周围的气压都低了百八十度,明明之前还好好的,在院子里面散步的时候跟她聊到海顿也挺愉快的,结果一转眼,傅沉就不动不说话了,除了对她没有排斥和敌意,状态简直跟他们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差不多。
可谓是一朝回到解|放前。
直到秋绮罗下午回去,傅沉都没再搭理过她一下。
秋绮罗提前准备好了晚饭和夜宵,也不管傅沉会不会搭理她了,跟傅沉叮嘱了一句要记得按时吃饭,就离开了。
虽然不知道傅沉到底在闹什么脾气,但是正事要紧。
傅沉从卧室的窗户中目睹了秋绮罗走出院门,判断出来秋绮罗这次脚步迈动的频率要比平时高出百分之三十到百分之三十五。
傅沉:“……”
傅沉尝到了口中的铁锈味道。
他把自己的口腔咬出了血。
……那个男人,就对你这么重要吗?!
有约在身的时候,秋绮罗都是习惯提前一点时间到的。这样可以避免可能会出现的意外,防止不守时。
结果没想到廖远泽比她来的更早。
廖远泽选择的地点是一家隐没在京城某处不起眼巷子里面的会所,会所的外表平平无奇,进去了之后却是别有洞天,装横精美,古香古色,极有味道。
秋绮罗被一位长相娇美的服务生小姐带到包厢,发现包厢里面坐着的廖远泽明显是等了有一会儿的样子。
秋绮罗有些抱歉地客套了一下:“久等了。”
确实是久等了。廖远泽在心里道。
为了等这一次的见面,廖远泽已经等了整整五天了,好不容易能够见到秋绮罗,他当然来得非常早。
不过表面上的廖远泽仍旧是让人看不出喜怒的模样,也跟着客套了一句:“没有。”
廖远泽示意一旁恭候的服务生小姐将菜单给秋绮罗:“有什么喜欢的?”
半个月不见,对面的女孩子似乎又漂亮上了几分。廖远泽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在面对秋绮罗的时候,声音都要温和上好几度。
听得一旁的服务生小姐在心里酸得不行。
这位客人是他们老板早就跟她打过招呼的,一等一的贵客,要她一定好好招待。在一开始看见廖远泽过来的时候,她险些没能崩住训练有素的职业性微笑——这相貌,这气势,就算不用老板专门交代,她也看得出来绝对是个大人物啊!
服务生小姐忍不住心神荡漾,他们这种地方虽然不像那些低等的卖笑场所,可有些潜在的规则大家都是清楚的。老板说的这个“好好招待”,说不准就包含着让她把廖远泽“伺候”好的意思呢。
廖远泽长得丰神俊朗剑眉星目,比那些秃了头的大老总不知道强上几千倍几万倍,就算只是“伺候”一次,她也愿意啊!
结果呢?转头这个包厢又进来了一个秋绮罗。
呵。这位进来的大小姐长的是什么脸,她又长的是什么脸?
只要眼睛没瞎,都不可能把她看在眼里!
秋绮罗这次过来也不是为了跟廖远泽吃饭的,她礼貌性地随便点了两个菜,就提出要看看廖远泽的伤势。
廖远泽当然非常配合。
“恢复得很好。”秋绮罗点了点头。
廖远泽到底本身就处在青壮年,身体的新陈代谢和机体修复功能远非秋父可比,虽然从细节上来看廖远泽没有秋父那么认真地遵守她给出的注意事项,但是总体来说廖远泽的伤势恢复得比秋父要好上太多了。
廖远泽随口应了一句:“嗯。”
实际上,在秋绮罗的手握住他手的第一时间,廖远泽就心猿意马了起来。
秋绮罗的手白皙又纤细,触感柔软温暖,廖远泽垂眸看着秋绮罗的手,暗中悄悄比较了一下,发现自己的手掌差不多可以把秋绮罗的手整个包起来。
……很想试一下到底能不能。
“之后就没什么大问题了。”秋绮罗放开了廖远泽的手,“廖总的惯用手是左手还是右手?”
廖远泽:“嗯。”
秋绮罗:“……?”
“嗯”是什么意思?廖总,继微信消息上要多简洁有多简洁的遣词造句之后,您现实中跟我面对面说话也要走这个风格了吗?
秋绮罗疑惑地抬眼一看,终于发现廖远泽整个人的表情都非常心不在焉了。
秋绮罗:“……廖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