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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骑马不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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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骑马不开车_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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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甲是我掀的,肉是长在我身上的,痛也是我自己痛。你吼个什么劲儿?”

好生言语执骨还是可以接受的,韩栈衣这么一凶他,他心底说不出的不自在,就想凶回去:“卿尘君。你是我麟国的狗。不要以为我被囚你就有了翻身之地,也不要以为这一路我会安然和你和平相处。我不如就先告诉你,你最好牢牢看着自己的小命,否则哪天爷不高兴,就做了你。让你一命呜呼。”

他伸手指着韩栈衣,恶言相向。

没有他预想中看见韩栈衣被吓到的模样,韩栈衣反而顺势握住了执骨的手放在眼前看了看。随后不知从身上掏出了什么,就往他指甲上撒。

尽管已结痂,当药粉撒上的时候,还是钻心的疼。

执骨忍住了没吭声,十指连心,他生生忍了。

韩栈衣速度快,几下就处理完。

执骨将信将疑的看他,半晌后,他问:“韩栈衣。”

“你当时见着我就没什么好脸色,今日太阳是从西边出来了?”

韩栈衣对他笑了笑:“栈衣只是觉得,同是天涯沦落人罢了。”

不带感情的一句话,窜入执骨的耳中,又随着风而去。

说不出来什么感觉。

就好像是,你原本期待他能说些好听的,却突然来了个大实话。一些情|趣也无,一丝风雅也没,颇不懂得婉转。

然而少倾后,执骨才恍然察觉了什么似的,猛地将头转了回来。

他方才是……笑了?

韩栈衣正在做最后包扎的收尾工作,他低眉而细心,脖颈修长。那一捧柔滑的发从他肩上滑落。

从执骨的角度,正巧能见着他脖颈上血脉跳动的幅度。

一上一下,连着他细腻的肌肤,就如在引诱人深深地咬上一口。

依旧是烟青色的衣衫,发间,能瞧见一缕同色的流苏。

鬼使神差的,执骨从他发间挑出那缕流苏,问道:“这是你无邪的习俗?在发中参着这样东西?”

韩栈衣侧首望了望,道:“非是无邪,只是好友相赠而已。”

“哟。”好友啊。

说不清什么滋味,也无所谓,谁还没几个好友。

执骨往旁边挪了几步,刚巧能靠在树干上。

今晚的韩栈衣,是有些莫名了。

而他自己,更是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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