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晚,执骨彻底认怂,他举起双手:“我认输,快走!小王八。”
栈衣眯眼看他。
执骨认真道:“我是在夸你,你延年益寿啊!几千年也,为什么用神龟比喻人长寿?不就是活得久吗,我说你王八哪里不对,很对呀!”
栈衣点点头:“很好。”本公子记住了。
栈衣之所以抱着执骨,是因为他从昨晚开始就没法好好走路。
坐着痛苦,站着难受。
是以进了家门见了爷爷之后,执骨还杵在那儿干站着。
一家子人在客厅看电视 ,执骨跟个人型杆儿似的一动不动。
爷爷本生的严肃,但对栈衣欣赏的很。就是看自己这个孙子,怎么看怎么怪异。因此,那张脸上难免多了几分疑惑。
“小骨,你坐啊,一直站着干什么。”爷爷示意他左边:“过来坐着。”
执骨微笑道:“我不坐,爷爷,站着就好。”
这时,栈衣上楼给爷爷拿茶具,只留执骨和爷爷两人在楼下。爷爷将信将疑的看着执骨,直盯的他浑身不得劲,好像被人扒光了似的。
突然,爷爷在他身上扫了扫,视线落到某个不可说位置,问道——
“执骨,你实话告诉爷爷,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执骨抖了抖。
“……恩?没有啊。”
执骨如芒刺背,老爷子眼神毒辣,视线往他身上一瞟,便难以忽视。执骨心高气傲,又好个面子,心道我怎么可能让爷爷知道自己某处火辣辣,他道:“我很好,爷爷,没有哪里不舒服。”
爷爷“哦”了一声,点头:“那就好。身体要紧。”
老爷子看他,欲言又止。
想问,又挂个老脸不好问。
他记得,那谁家?老李家的孙子好像也是这个,听老李说了好久,自己多多少少也懂些。
若自己孙子身体无恙,那岂不就是苦了栈衣了!
想着想着,他特地去厨房,给栈衣加了个汤,大补汤。
等到中午用餐时,执骨还站着。
执丰这就觉得奇怪了。
“你吃个饭怎么还站个军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