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吩咐下去!只是主子,还是等天儿好些了,我们再走!”余庆自知没法儿让丰离改变主意,这样,那就只好照着丰离的吩咐做喽!
“能不能查到阿玛额娘何时到京?”丰离再一问,余庆道:“是本月月底。”
“这样,想来那日定也是天气晴朗的,若是那日无雪,我们便那日离京吧!”在离京前,偷偷地看他们一眼,再一别,也不知要多少年才能再见。“你们四人乔装打扮先出城,我们到下一个城池再汇合。”
这四人,自是指的余庆、余欢、余然、余韵。若是让人看到她们四个在一起,那就是明晃晃地告诉人,丰离还没死!余庆一时没想到,经丰离那么一提醒,立刻答应,“我们兵分四路先出京候着主子跟小主子。”
兵分四路,当然也是怕被人认出来跟踪的。实在是,本身她们四个就没假死,那丰家的暗鬼定是与他们的盟友在找着她们,若没有康熙的疑心,他们本身是不担心的,可架不住现在康熙也一直盯着丰离这男裤露出马脚,然后来个顺藤摸瓜,结果,呵呵……
“记得多带几个人!”丰离也顺着说话,提醒余庆注意安全。余庆答应下,退了出去。
大清的士兵站在人道两边,维持着秩序,远远听到一阵马蹄声,往着城门的方向看去,可见浩浩荡荡的蒙古士兵骑着高头大马慢慢地走入,被康熙点为迎接此次入京的科而沁亲王的太子,与那为首的苍泽王爷见一礼,苍泽王爷早在太子见礼时已翻身下马,连忙扶住太子,不敢受其礼。
“太子且莫折煞老臣,你是君,当是老臣现你见礼才是!”苍泽不仅拦下了太子的礼,并且还还以一礼。“王爷客气了,王爷带领科而沁的士兵,为大清戍守边关,先抗沙俄,今又一再逼退噶尔丹,皇阿玛常与孤说起,科而沁为大清立下汗马功劳,孤与诸臣,当以礼待之。”
“皇上过奖了,戍守边关,乃臣等之责,噶尔丹一再兴兵,亦想让科尔沁不得安宁,臣等亦不过是为了保家卫国,分内之事,当不得皇上与太子的夸奖。”苍泽王爷说得谦虚,倒是让一直觉得蒙古王爷粗鲁无礼的人一时都有些傻了眼,着实苍泽王爷说起话条条是道,要不是他身上这身衣服打扮,真不像蒙古来的人呐,太知礼懂礼了!
这么想着,一时倒是有那么些人露出了这想法,太子胤礽亦然,他不仅想了,他还问了,“王爷想来对汉学亦是有所体悟。”
苍泽一笑道:“太子莫不是忘了,臣的额娘是大清的端献大长公主,臣的额娘,一直都对汉学甚是推崇,臣打小认的字就是汉字,是以,对汉学,如太子所说,略有体悟。”
额,好吧,一时间倒真是忘了,不意外的也想起了丰离,那一个,连十面埋伏都弹得出来的女子啊!太子心里嘘唏,小时候与丰离见面时,他对丰离是很有好感的,刚回宫的丰离,他们也还处得不错,只是后来,丰离成了康熙最宠爱的女人,甚至还有了孩子,他们年龄相差无几,当恪守礼节,关系越来越远,他也开始害怕她生出一个皇子来,夺了他的宠。
不过,千算万算也算不到吧,丰离竟就这样死了,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这些事情明显的都不是意外,皇阿玛回宫后没查,倒是他始料未及的。
然而,此时苍泽夫妇进京,这京里再起什么变故,他亦无法预料,丰离,可是苍泽夫妻的掌上明珠。
“王爷,皇上已在宫中设宴,请你与福晋入宫吧!”在太子一时失神之际,于他身侧的幕僚生怕让苍泽久候不妥,是以上前了一步恭敬地请了苍泽夫妻,也点醒了太子。
“说的是,孤一时失礼,王爷,福晋,请随孤进宫吧!”太子侧身表明姿态,早已下车随在苍泽身侧的苍泽福晋微微一笑,感觉到一阵熟悉的视线,转头寻找,却见在人群中,一辆简朴的马车,窗口处轻风吹动,隐隐可见一女子身居其中,莫名地,泽福晋怔怔地看着。
“怎么了?”苍泽回头看到妻子出神,低声地询问,苍泽福晋盯着马车道:“刚刚觉得有人在看我好像是马车上的人。”
“许是好奇而已,我们走吧!”苍泽安抚了拍了拍泽福晋的肩,与她同行往皇宫的方向去。马车的窗帘再次被掀起,直到看不清他们的身影,车内的人才吩咐道:“出城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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