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孙绪便将腰刀丢掉,奋力去拉两扇大门。
与此同时,旁边的孟凡臣也是悍勇,大吼一声冲上前去,将冲了过来的家丁拦了下来,和冲到跟前的胡德兴一起守在了大门前面,死战不退!
“杀了他们!守住大门!”
王天禄见状顿时惊得头皮发麻,尖声叫喊着,指挥剩下的二十几个家丁全部围杀上去。
眼看已经陷入了绝境,胡德兴和孟凡臣都是满心的绝望。
突然,二人身后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便听到孙逊的吼叫声:“都闪开!”
胡德兴和孟凡臣根本顾不上细想,二人拼死挥刀逼退了跟前的家丁,然后翻身就跑,朝着大门的左边闪了过去。
胡德兴、孟凡臣这时才顾上环顾四周,只见孙绪也跑了过来,而刘君韬则是亲自率领麾下三十多名青壮结阵冲了进来,后面张骁军、严虎也是依次列阵、紧随其后,一百多名鱼山集青壮大半都已经冲进了王家大院!
“好!杀啊!大事成了!”
胡德兴兴奋的大声吼叫着,旁边的孟凡臣和孙绪也是激动不已,二人都是大声吼叫着:“杀啊!报仇!”
喊完之后,胡德兴便和二人一齐挥刀冲了上去,跟在鱼山集护卫队一齐杀了上去。
此时,王天禄知道大势已去,王家算是彻底完了,绝望的瘫坐在了地上,面对冲到跟前的刘君韬也不做任何抵抗,任凭刘君韬一刀将自己砍倒在地。
而剩下的二十几个家丁则是当场崩溃,被张骁军、严虎带着手下人马包围在了王家前院,没过一会儿便被杀戮一空。
看了看血流成河的王家前院,刘君韬面若寒霜,然后大手一挥,对张骁军说道:“把守住王家大院各处大门,一只苍蝇都不能飞出去!”
“得令!”
“严虎!立刻搜查王家大院,给我挖地三尺,将王家所有的钱粮都翻出来!”
“得令!”
之后,刘君韬对胡德兴说道:“胡大人,咱们去会一会那王太岁!”
“好!我真想看看这个王泰立现在是什么表情!”
一时间,整个王家大院都沸腾起来了,四下都是鱼山集护卫队严密把手,而严虎更是带着手下的三十多名青壮私下搜查,将一箱箱银子、一袋袋粮食全部集中到了中院,连同王家的女眷也全部被集中到此。
三十多个王家的女眷聚在一起,看着周围如狼似虎的鱼山集青壮不断啼哭着,一些年轻、貌美的女眷甚至是瑟瑟发抖,众人不知道将会有什么结果等待着自己。
王家后院。
刘君韬一声令下,三十几个青壮将王泰立居住的正房彻底围住,自己则是和胡德兴、孙绪、孟凡臣一同冲了进去。
此时,房间里只剩下靠在床上的王泰立,以及站在一旁瑟瑟发抖的王天喜。
胡德兴狠狠的说道:“王老太爷,气色不错啊!”
王泰立则是冷哼一声,并没有理会胡德兴,而是看向了旁边的刘君韬,说道:“你就是刘君韬?年轻!真是年轻!真是没想到,滑口镇竟然出了你这样的人才,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我王家败得不冤!”
刘君韬淡淡一笑,说道:“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
“成王败寇而已,还有什么还说的?只是你们也不要高兴得太早!今夜我王家死了这么多人,就算是官府不来拿你们,那安山镇的刘家也不会放过你们!所以,想要活命,就留我父子几人的性命,我王家的家业可以给你们,到时候我可以在刘家面前留下你们的性命!”
刘君韬闻言顿时大笑了起来,说道:“官府那边自有胡大人周旋,至于刘家……”
“哼!刘家也长久不了!下一个,我鱼山集要灭的就是刘家!”
王泰立闻言不由一愣,接着便大笑了起来,如同是疯癫了一般,吓得旁边的王天喜瞪大了眼睛,浑身发抖。
刘君韬此时也懒得去理会已经陷入疯癫的王泰立,对身边的胡德兴三人说道:“动手吧!送他们二人上路!”
说完,刘君韬便转身走了出去。就在刘君韬跨出房门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两声惨叫。
次日一早,一个惊天消息传遍了整个滑口镇,盘踞在滑口镇十几年的王家一夜之间被灭了,整个王家大院大火冲天,整整烧了一夜才堪堪熄灭,昔日的豪华的宅院也化作了一地废墟。
两天之后,滑口镇百户所传出了确切消息:王家私下贩卖私盐、暗中聚集私兵,被百户大人暗中调兵遣将,会同鱼山集义民将其彻底剿灭。
据说,王家的所有女眷全部被百户大人送到东阿县为妓,而王家的男丁则是一个都没剩下,全部被杀了!
至于王家堆积如山的钱粮则是不知去向, 没有人知道是被谁吞下了,也没有人有胆子询问。
不过,滑口镇上王家的三家产业则是被鱼山集全部接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