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这可能是有人最近才添加上去的?”
“这个归你查,我不发表意见,另外就是另一位受害人尸检时明明□□有明显被侵害的痕迹,可诡异的是没有采样报告,就算当时带了套,未有遗留也应该有这样一份采样报告。我想了半天,没想明白伪造这样一份报告不难,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疏漏?”
“两种可能,一种是想掩盖真相的人太有自信了,已经有绝对的把握不会出状况,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碍于秦家的颜面……”
“怎么讲?”
“如果你是秦志远,在得知女儿是被性侵后死亡的,你会同意用另一个男人的精#液再伪造一份让她女儿更羞辱的报告吗?”
“钧子,听你这话,你是认定秦家当年确实参与了?”
“起码他们是知情者!”
“……太可怕了……”郑斌喃喃道,“如果是真的,这也太可怕了吧?”
“权势有时比毒#品更能摧毁人性。”
“小钧子,你以后可不能变成那样的人。”
“滚一边去,我算哪棵葱?”
“京城顾家的葱泥都是香的!”郑斌从可怕的人性中抽身而退,“廖远今天也在,他知道你去省城了,还挺酸,可见你这棵葱多招人待见?!”
“他说什么了?”
“哎?听这意思,你还挺在乎啊?哎,我说小钧子,你可不能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不厚道啊,难不成你还想坐享齐人之福?”
“阿姨今天找我了,明天让我带那个许小姐一起回云城。”
“什么?你说什么?!”对面一阵稀里哗啦,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被打翻了。
“许小姐,人家说很想见见你,你今天晚上去跳跳高,还能不能挽救一把了。”
“不是,谁说要见面了?”郑斌在那头哀嚎道:“老子压根不想相亲好不好?被发的好人卡都能凑半副扑克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