鞍南林家的严峻刑法与他们的神秘一样为世人乐道。如果林默真的出生于鞍南林家,不要去说这些年他做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光是他那混乱的私生活就足以让他把小命交代在林家的刑堂。
但是多年来,鞍南林家对林默的行为始终不闻不问,足以说明这种推测是没有根据的。
“鞍南林家……”若林默真的来自鞍南林家,那么很多事情就可以解释,不过另一方面,解释不通的地方会更多。梵景文靠向椅背,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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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这么对我。”
从晚餐碰面开始,林默就试图灌输这个概念给梵景文,那就是,梵景文不顾他的意愿硬把他扔进客房是一件非常不人道的事情,即使客房足够豪华舒适,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他还有一丝侥幸,认为梵大少爷上午的决定仅仅是一时兴起,过了几个小时也该冷静下来了。
可惜,任是他说破了嘴皮子,梵景文根本不为所动,毫不留恋地亲吻他与他道晚安,那个吻竟然还只是落在额头上。
混蛋。
林默气得没有回吻他,用手使劲擦了擦额头,猛地转身开门进去,然后“砰”的一声巨响,把那个混蛋关在了门外。
“好好休息。”那个混蛋竟然还在门外波澜不惊地补了一句才离开,把林默气得牙更痒。
如果现在能咬着梵大少爷的肩肌泄恨,林默相信他的怒气很快会消散的,当然如果还能加上梵大少爷完美的服务,他马上就能原谅他。
但是,没有,什么都没有,在空荡荡的房间里,他想要的补偿如天边的明月一样遥远,所以林默脆弱的心灵更加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