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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皇甫悦还继续道:“你是教作诗的对吧?难怪小王这些年的诗,总是作得一塌糊涂,难以得到众人认可。这都是你的错!”
皇甫悦赶紧抓住这个机会,试图把自己上次,在花灯会上乱作诗的事情,解释明白。
王太傅:“……显王殿下,下官是教画画的,从未教过作诗!”
显王:“……!”
梓木也是默默的扶额,不知道说啥好。
皇甫悦道:“那应该就是小王记错了,嗯,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就是记错了而已!说起王太傅你画画的能力,小王也是一直都不敢恭维,课上讲的内容,也实在是不堪入耳……”
忍无可忍的王太傅:“显王殿下,您从来就没有来上过下官的课,好吗?”
咱能别瞎说了吗?
然而……
皇甫悦却看了他一眼,理直气壮地道:“所以你现在知道,小王为什么不上你的课了吗?因为你教的太烂了!”
王太傅:“???”
你从来就没有上过我的课,你怎么就知道我教的不好?
然而……
百姓们哪里有闲工夫,陪着王太傅纠结这种讲不明白的细节,众人很快地开始,再次议论起来。
“瞧瞧,见义勇为的显王殿下,都不愿意上他的课,说明显王殿下很早之前就觉得,他实力不行,枉为人师!”
王太傅:“……”别瞎说啊!皇甫悦很多人的课都不上,他是个逃课专业户。
可是这种话,这个时候能说吗?
说了不是等于,在暗示教的不好的不止我一个,还有其他很多太傅也都教不好?那自己等于又得罪了一票同僚!
“可不是吗?难怪他的女儿,杀人纵火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王太傅一生为人称赞,父亲为帝师,自己为太子师,饱受敬重,结果今日因为在公堂上,一番维护女儿的话,被云霓裳这么一哭之后,把自己拖到了淤泥里。
他简直都有种当场离开的冲动。
但是,看见王诗菡凄惨的眼神,还有饱含泪水的眸光,王太傅又实在是不能,将自己的女儿弃之不顾!
于是,他只好强迫自己,忽视了这些正在骂自己的话,看向京兆府尹,开口道:“总之,不管如何说,此案的原告,应该是锦王殿下,他们要烧的是锦王殿下的屋子。单单云家二小姐一个人,是没有资格状告小女的!显王殿下也只是见义勇为者,其本身与此案无关。还是京兆府尹,你要代为控告?”
这话,就是施压了。
按照天玄皇朝的律法,但凡有官司,都必须有原告和被告,而原告必须要是第一受害人或者第一受害人的亲属。
此案,那些病患住在锦王的别院,他们的安全理应由锦王负责,病患自己染病,无法来公堂,加上房子也是锦王的,所以锦王才能作为第一受害人及原告。
云霓裳作为病人们的大夫,只能算第二受害人,又没有嫁给锦王,所以也不能替锦王控告。
但是……
还有一种情况,就是当被告穷凶极恶,原告不愿意或者无法出面控告的时候,官府是有权力作为原告方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