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如今已经在这个世界这么多个月了,月事也一直没有来,她竟然完完全全忘记了这事一样,直到眼下月事突然拜访。
换而言之,她在还没有来月事之前,就在船上和岩有了夫妻之实,然后又和岩拜堂成了亲。而她当时竟根本没意识到这个问题,想都没往这方面想过。天哪!女子每个月必来的“亲戚”,她都给忘得一干二净,她还算不算是个女人?
曲宁捂脸,差点想给自己一拳。对了,池岩是不能闻到血腥味的,那她这个月事,是算血腥呢,还是算血腥呢?
想到这,曲宁又马上转念想到“那次在海上,那点点落红都算,几乎瞬间让当时的池岩失去了神志,也害她受了那么大的苦”,心里经不住问自己“那你自己说,现在这算不算?”
一时间,即便现在这个屋里只有她一个人,曲宁都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下去。
最近这些天,这埋自己的次数一次次加起来,未免也太多了一点!她都快要严重怀疑,哪天她需要背一把锄头或铲子在身上,以便随时挖坑。
连番懊恼后,曲宁不得不先处理当务之急的月事,并找干净的衣服来更换。
那丞相府中一直照顾原主的老嬷嬷,显然是知道原主还没有来月事的。所以原主嫁入皇陵时,那老嬷嬷曾细心地教过原主若来了月事要如何处理。此刻,老嬷嬷的那些话倒是正好用上了。
等曲宁处理好一切,又整理了桌子,终于打开门出屋时,外面的天色都已经有些暗了。
曲宁环顾一圈也没看到大马车,说明池岩与临弟弟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并且没有人拍门叫她,说明临弟弟没再回来取早饭与午饭。
心中到底有些不放心,曲宁想了想,还是决定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