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那死丫头,竟然敢将她所有计划毁了,她恨不得一丝丝折磨的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那丫头竟然咬舌自尽了!
“以月妹妹,似乎也很气愤?”宁浅予自然不会放过她一丝一毫的变化,冷笑道。
宁以月赶紧收好情绪,柔媚的声音满是惋惜:“不过是替王妃不值罢了,你不仅仅从人牙子手中救下她,还掏心掏肺对她好,这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你的妹妹呢。”
“不过,事实说明,会咬人的狗喂不熟,好在私牢的人帮你报仇,那丫头临死也受尽酷刑,连死后也没闭上眼睛,想来,是怨姐姐没出手相救吧。”
宁浅予的手,有些微微发抖:“妹妹,说起来这般轻松,你夜半的时候,可会梦见被你折磨惨死的丫头?”
”怎么是我?“宁以月笑了一下,绝色倾城:“都是私牢的人干的,和我不相干,我下月就是要成为太子妃的人,手中哪会沾染血腥,姐姐可不要随意诬陷。”
太子妃?赶紧做梦吧,最迟月底,草包太子就完了,宁浅予冷哼一声。
也懒得和她多费口舌,道:“那就提前恭喜你,会成为太子妃,不过,妹妹可要抓紧些,左相千金江玲,模样仅逊色于你,可一门心思要嫁与太子做侧妃呢。”
宁以月袖子里的手,紧紧握住,刚染好的蔻丹,已经断了一只,面上还是保持着人畜无害的微笑:“谢姐姐关心,有圣旨在,我就永远是太子妃。”
好在司徒森看出宁浅予不想纠缠,道:“你们姐妹在府中多的是时间闲聊,王妃,咱们还是先回院子吧。”
他这样一说,在场的人都松了一口气,也就告辞各自回到院子。
司徒森难道要在这睡下不成?
宁浅予在前边引路,心里却是悄悄思索着,紫芳园也没有空屋子啊,以前她住的那间,被她改成炼制药材的房间,一时半会腾不出来。
到了紫芳园,司徒森还是冷着脸,宁浅予试探道:“王爷这么晚来,有何事?”
“你说呢?”司徒森阴恻恻的从怀里抽出一张字据,道:“这是什么?”
宁浅予接过一看,是那张她写给玉石行老板的欠条。
这么小气!为了五万两银子,这么晚还追到宁府来了!
宁浅予在心中默默地白了一眼,才道:“是我欠的。”
“五万两,你倒是告诉我,你买什么了?”司徒森眉头一挑。
宁浅予惊讶的发现,他挑眉的样子,和竹公子挑眉的时候,似乎有点相似,难道走的近了,表情也会传染?
司徒森见她神游天外,只得轻咳一声拉回她的思绪。
宁浅予也咳嗽一声,模模糊糊道:“你也看到啦,送欠条去的,是玉石行的人,我自然是买的玉石。”
“玉石?”司徒森往她头上看去,目光一路向下,落在耳朵和脖子,最后是手:“玉石也没这么贵,就是成套的,也就两三万两银子,更何况,你本不是喜欢玉石的人。”
“好了,我买了孝敬祖母了。”宁浅予不耐烦的道:“欠条在你手上,我挣了银子,就还给你。”
哪知司徒森并没推迟,爽快的道:“好。”
宁浅予气的昏头,堂堂七贤王,虽说她不是他货真价实的妻子,但好歹是名义上的贤王妃,居然连五万两银子都要计较!
这么想着,语气就更差了,几乎是黑着脸:“你就为了五万两银子,追到相府来要债,现在债也要到了,我这没你歇脚的地,回去吧。”
“也不仅仅是。”司徒森言简意赅:“我是受人之托,给你送东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