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喉咙抓着我的左肩膀，毅抓着我的右肩膀，但他们谁都没有看我，而是怒目相视。
“破喉咙，你我斗了几千年，也没分出胜负，看样子还得斗下去。”毅喝道。
“不错，确实有几千年了，如果不是你耽误事，我早就把事情给办成了。”破喉咙冷喝着回应道。
“把事情办成？就你的方案，永远都不可能把事情办成！”毅断然道，“老夫的方案，才是正道，才是阻止浩劫的唯一方案。如果不是你的阻拦，老夫早就成功了。”
“可笑，迂腐，如果你的方案能成功，老子就把脑袋拧下来给你当夜壶！”破喉咙喝道。
……
破喉咙和毅，你来我往，竟然开始了骂战。从骂战的内容，我仿佛听出了一些东西。他们两个，目标好像是一致的，都是为了阻止某件事情的发生，但他们两个的解决方案南辕北辙，谁也说服不了谁。而且，他们
的方案，好像都与我有关，话语中时不时地透露着要用我的某些东西去解决某些事情。
“两……两位老前辈，你们能否停一停，容我说两句。”我站在中间，听得实在有点不耐烦，出声道。
“咦，龙九，你有话说？”毅停住了骂战，朝我看了过来，问道。
“老前辈，我，我想问几个问题。”我深呼吸了一口气，道。
“问什么问，我们之间的事，与你何干？”破喉咙喝道。
“为什么与我无关？如果刚才我没听错的话，你们的方案好像都与我有关。”我抬起头，看着破喉咙，继续道，“既然方案与我有关，那我总该有权问一问吧？”
“龙九，既然你想知道，那告诉你也无妨。”破喉咙指着青铜色平台道，“你可知道，这是什么？”
“如果猜得没错的话，应该是血池。”我沉声道。
“没错，这确实是个血池，但你可知道这个血池有什么不同之处？”破喉咙冷笑道。
“除了有倒刺之外，并无其他异常。”我回答道。
“那你可知道，这是最后一个血池，也是要取你性命的血池？”破喉咙冷冷地看着我，道。
“最后一个？取我性命？”我喃喃反问道。
“没错，不管是他的方案，还是我的方案，都将要你的命。”破喉咙一把抓起我的手掌，继续道，“一旦你的意念血流入这个血池，那这个血池就将终结你的生命。”
“你们都要杀我？”我看着破喉咙和毅，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