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叔,我们这样说话,会不会被那玩意听到,不到晚上就跑了怎么办?”
“你放心,不会有问题,这块地方已经被我镇住了,而且这玩意怨气不浅,不会走的。”……
“于楼,你个瓜货,你不说可以帮得上忙么?”
“有李先生在,李先生是前辈,哪里轮得到我这半吊子?祝兄说笑了。”……
听着远处断断续续的聊天声音,越发的对那“蔫吧瘦”和西装男的身份好奇起来,看样子,这两人似乎今晚就要动手。那祝老头一直没怎么说话,脸上功夫做的足的很。祝老头的儿子还在不断的说着什么,最后祝老头长长的叹了口气,然后把“蔫吧瘦”拉到一旁,在说着什么。
时间很快到了晚上,我一个人就在客厅角落坐了一天,屁股生疼生疼的。等到天几乎完全黑了下来,“蔫吧瘦”跟祝老头的儿子说了两句,中年男子面上露出惊色,似乎有些害怕的样子,直到“蔫吧瘦”拍了拍他的肩膀,这男子才有些不情愿的端了个板凳到门口,慢慢的把门栏上面的铃铛取了下来。
之后祝老头的儿子和他老婆急匆匆的回了房间,连带着女孩也被叫回了自己屋子,祝老头跟那青年说了几句,那被我踹了两脚的孙子似乎有些不情愿,等到“蔫吧瘦”开口之后才不情不愿的离开了祝家。
瞬间整个大厅就只剩下祝老头和我们几个“外来人士”。西装男坐在沙发上面,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只不过依旧时不时的看看我,每次看到我也看他的时候,脸上就露出嬉皮皮的笑容。要不是之前这西装男好歹“仗义”了一把,不然我还真以为这货精神有问题。
之后“蔫吧瘦”拿出了一包东西,听起来乒乒乓乓的样子,我一看,包的是七八个小瓶。这“蔫吧瘦”拿起小瓶就在屋子周围转了起来,手里还拿着个罗盘,一边盯着罗盘,一边把小瓶摆在屋子的各个角落。
由于天色已经彻底的暗了下来,整个大厅也只开了一个小灯,给人昏暗的感觉。我坐在角落,那“蔫吧瘦”自顾自的放着小瓶,祝老头倒是走了过来,在我旁边坐下。最后蔫吧瘦似乎是彻底把瓶子放完了,然后走出了大门,一瞬间再也看不到了。
整个屋子静的出奇,屋里的三个人都没有说话,安静的环境之下,我甚至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声。渐渐的,我觉得有什么不对头,整个屋子的气温似乎降了下来,阵阵冷意不断的从周围传出。
狗日的怎么回事?我心中一惊,不过面上依旧不动声色。
我突然发现,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周围动,我赶紧转头到处看着,突然发现房间周围多了七八个“人”,每个“人”都面色惨白,静静的站在屋子的各处,站的地方正是刚才“蔫吧瘦”摆了瓶子的地儿。
看着那些摆的瓶子,还有瓶子旁边的“人”,我瞬间有些明白过来,突然,一阵嗡嗡声响起,接着我就看到,这周围的七八个玩意苍白脸上露出吃惊的神色,那地上的瓶子居然开始不断的抖动。
不得不说,经过了一系列大风大浪我也已经不是浪得虚名,在心里骂了一句“锤子哟”瞬间反应过来时怎么回事,然后快速的从兜里掏出三叔给的黑角,贴在了自己额头。就在我把黑角贴在额头的时候,突然,一个人影从门外冲了进来,我吓了一跳,居然是之前出去了的“蔫吧瘦”,这人一进屋就一双眼睛在屋子里面到处看着。
“祝老哥,出了什么事?”
祝老头也看到了我刚才的动作,脸上露出狐疑的神色,不过下一刻却对着“蔫吧瘦”摇了摇头。“蔫吧瘦”,又在周围转了转,发现那瓶子安静的出奇,念一句“奇了个怪了”接着又消失在了门口。
我悄悄的舒了口气,大意之下居然忘记了我的“本质”。不过想不到这瘦的不行的玩意居然在屋子里面放板板,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我保持着把黑角按在自己眉心,周围依旧静静的站着七八个面无表情的“人”,虽然不是特别厉害的货色,但不知道是不是光线昏暗的原因,整个场面依旧给我一种心里发麻的感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屋子里面谁都没有动。那“蔫吧瘦”第二次出去了就再也看不到影子,大家似乎都无形中形成了一种默契,都在静静的等待着什么。
就在这时,对面沙发上面的西装男“咦”了一声,然后站了起来,朝着厕所的方向走了过去,而祝老头依旧在闭目养神。这么久了我也憋的难受,不过四周站的“人”让我心慌就一直在忍,憋尿的我看了西装男的背影一眼多少有些羡慕,但随后自我安慰的微微叹了口气,这人毕竟还是太年轻了,比起我和祝老头的定力还是差了点,这样想了之后,我好受了一些。
由于屋子比较安静,不久就听到厕所冲水的声音,我正在低头想事情,突然听到了脚步声,第一反应以为是西装男上完厕所回来了,也就没有在意。突然,我听到祝老头叹了口气,然后觉得事情不对劲,猛的一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