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啊……”她忍不住仰起头,大声呻吟起来,大量涌出的湿滑液体让她的手指在阴唇上打滑,她苦苦维持着,指甲都扣进了嫩肉里。
耳边还伴随着钟凯懒洋洋地低语,
“算错了,可是要重来的……”
这样高频率的刺激,苏忆秋再怎么聪慧的大脑也成了一团浆糊,钟凯直到把手边所有的‘子弹’打完,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了“总也算不对的笨狗。”
他这样说着,解开了苏忆秋头上的眼罩,她浑身发软地靠着墙壁,身下一片狼藉,忽然的亮光让她抬起被捆住的双手遮了一下眼,她带着哭音哼哼着,“主……主人……”
钟凯却还没打算放过她,他拿出一个直径还不到一厘米的遥控跳蛋,塞入了她已经泥泞软烂的嫩穴。
“爬起来。”
他踢了踢她的屁股。
这个细小的物体并没有带给她太大的感觉,毕竟那东西还没有手指头粗,她艰难地并拢酸软的大腿,执行着主人的命令。
钟凯取来了一个塑料盒子放在脚下。
“笨狗,把球都叼回去。”他说。
她的手铐和腿部拘束都还没有被取下,苏忆秋只能用手肘和膝盖撑地,脚腕依然被皮革环束缚链接着大腿根部,使得脚心朝天,小腿无法借力,她小幅度地移动了一下,感觉地板硌得关节生疼。
虽然球都散落在离她不远的地上,但流失了太多体液的身体酸软无力,光着维持着四肢着地的姿势已经让她冒出了一身细汗。
“十分钟,”钟凯的命令还在加码,“剩下多少球就挨多少下抽。”
主人的命令无可违逆,苏忆秋双腿打着颤,无比艰难地叼了两个球放到钟凯脚边的盒子里——她的嘴只能同时叼起两个。
当她再度俯下身子叼起一个微微沾湿了的小球,体内的那个小东西忽然动了起来。
她“啊”地惊叫了一声,那球弹回地上,又滚远了。
苏忆秋自慰时只从阴蒂获得过快感,从来没有自己碰触过身体的内部,那个细小的跳蛋在她原本就因持续地分泌液体而酸胀的肉穴里旋转,震动,她下意识地收紧了阴道,却使快感更加强烈,如浪潮一般将她拍在地面上。
而她也确实瘫软下去了,她伏在地板上,大声呻吟着,扭动着臀仿佛想从那过于激烈的刺激中逃走。
她高潮了,一大股透明的液体在她身下漫延开来,那跳蛋却没有停下来,继续在里面嗡嗡地肆虐着。
钟凯手里握着遥控器,乐在其中地看着她拼尽全力地与快感对抗,她咬着自己的下唇,从鼻腔里哼出抑制不住的破碎呻吟,脚趾都用力地蜷缩起来,膝盖在被自己弄得粘腻的地板上打着滑,然后在挣扎中再度败下阵来,她全身扑在地面上,在又一次的高潮中崩溃地哭了起来。
跳蛋停下来了。
但哭泣没有停止,苏忆秋觉得自己现在的姿态一定很丑,像一只泥泞里的青蛙,这让她哭得更伤心了。
钟凯看着她一边哭一边蜷起身体,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他没想到能听到她这种哭法,与之前挨打时让人性奋的哭叫不同,仿佛一个被欺负狠了委屈地哇哇大哭的小孩子。
他走过去,蹲下来解开她身上的束缚,犹豫了一下,又摸了摸她的头。
她抽噎着,胡乱抹着自己的脸,声音哽咽,“对不起,主人,您罚我吧。”
还没等他想好用什么言语来安慰一下她,她就已经深深呼吸着止住了眼泪,她抱着他的小腿,下巴搭在他的膝盖上,湿漉漉的小脸上带着歉疚和一丝尴尬。
“先记着,下次再罚吧。”他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