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想给她温柔的第一次,奈何她根本不稀罕。
钟凯把脚踩到她的脸旁,“舔吧,贱狗。”
苏忆秋含着他的脚趾挨着巴掌,下身很快饥渴地泛滥起来,她含糊不清地叫着,“主人,骚逼好痒……请主人使用母狗吧……”
“躺好了,自己掰开腿。”
苏忆秋毫不扭捏地按照他的要求两腿弯曲起来大张着自己抱住,酒精的作用和将近两个月的禁欲让她整个身体都在叫嚣着想被贯穿,想被粗暴的对待。
她感觉到自己那饥渴的小穴被一个滚烫的硬物顶住了,她呻吟着,感受着它一寸一寸地慢慢撑开了自己的身体,并没有很疼,更多是被充满的酸胀感,她感觉很欢喜,很充实,那点疼痛让她更加清晰地感觉到被侵入、被占有、被真正地一点点操开,她动情地叫着,“主人……主人……”
“叫我的名字。”钟凯说着,他俯下身子抱着她,缓缓地抽动起来,“叫啊。”
“……啊……钟凯……钟凯……”苏忆秋两条大腿夹着他劲瘦的腰,搂着他的脖子在他的嘴唇和下巴上胡乱地啄吻,“钟凯……我好舒服……好棒……”
钟凯低头咬住她的肩膀,听见她叫得更大声了,淫水一股一股地浇在他的阴茎上,
“好疼……”她又哭又叫,“又好爽……啊……太深了……”
钟凯之前以为女人那里都是差不多的,然而现在他居然有点后悔没有更早地就要了她,他缓慢而坚定的,一下又一下地开拓着她的身体,每一次都顶到最深。
她个子不高,花径却很长,能完完全全吞到他的根部,骚水儿又是那么多,暖哄哄地泡着他,那未经人事的秘道层层迭迭地紧紧包裹着,贪婪地蠕动着将他吃得更深,在他弄疼她的时候会绞得他几乎要忍不住射出来。
这种水乳交融地强烈快感让他粗重地喘息着,他可以肆意地使用她的身体,他给予的快感也好疼痛也罢,她都只会呻吟着乞求更多,她就像是他欲望化出的淫兽,只为承受他所有隐秘而恶劣的欲求,勾引他坠入更深的欲海,回头无岸。
在他硬撑着仅存的理智想要在射的时候拔出来时,苏忆秋用大腿挽留地勾住了他。
“射进来吧,”她在他耳边喘息着蛊惑道,“我会吃药的。”
两人胡天胡地地折腾了半宿,苏忆秋像是馋猫终于开了荤,索求无度地缠着他,直到她浑身都是牙印巴掌印和指痕,整个人像是都化成了一滩水,瘫在那叫都叫不出来,才乖乖被他拢在怀里睡着了。
钟凯醒来时,被挡光窗帘遮得一片昏暗的房间让他一时不知道是在半夜还是白天,屋子里非常安静,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他在床的四周找了半天,才发现他的手机被放在沙发上一堆被迭得整整齐齐的自己的衣服上。
旁边还有一张被撕下来的酒店便签,上面用清秀的字体平铺直叙地写着:
我妈妈在外地出差,早就给我订好了今天去那的机票,先走了,见谅;
画室的钥匙我留下了,怕之后来不及还。
祝留学一切顺利。
——苏
便签下是孤零零的一枚钥匙。
钟凯将这段话看了两遍,愣是没从这干巴巴的字里行间里看出一点别离的伤感和什么暧昧的情愫。
他苦笑了一下,他总能回想起顾昊闯进来那天的事,他忍不住地猜想她当时是以什么心情说出那句愿意的,是出于对他不会那么做的信任和维护,还是出于奴隶对主人无条件的服从,是因为她判断那么说能最快速地结束争执,还是她压根就真的无所谓跟谁做那种事。
而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希望得到哪一种答案。
他根本就不曾真正了解她,而他们也注定要在短暂的狂欢后各奔东西。
就这样吧,他松开手,任由那张便签飘落到地上。
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