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忆秋被命令用双手托起自己的胸,让两点嫣红位于虎口中间,挤出一个深深的乳沟。
随后是两个夹钳,将她的乳头和乳晕上下一起咬住。
胸部是她的敏感区,即便是平时被玩弄也会让她湿润,更别提在这种忍耐排泄欲的前提下,快感和痛苦都在翻倍。
伴随着腹中的又一阵绞痛,她的身体蒙上了一层细汗,苏忆秋的求饶带了哭腔。
“主人……忍不住了……求您……”
“坚持。”秦思学的声调并不严厉,但面无表情,丝毫不为所动。
苏忆秋只好咬紧牙关继续忍耐,她两手端着自己的胸,夹钳在上面直挺挺地挂着,源源不断地带来疼痛。
要坚持到什么时候呢?只要她挺得住的话他会在最终放过她吗?
她忍不住去偷瞄他的神色,从容的,耐心的,冷静的,她看不出来……并且她的目光一下子就被他抓住了,在对视的瞬间她慌忙地垂下眼帘,求饶般哀哀地又叫了一声,“主人……”
像是看出了她内心的疑问,“把镜面填满吧,”秦思学用云淡风轻的语气说着,“前面的水,或者后面的水,自己看着办。”
苏忆秋的眼泪掉下来了,然后听到他依然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加了一句,“眼泪也算。”
她的意念已经认输了,她都当了狗,还在乎什么自尊呢,在这个游戏里面,她的自尊和她的身体一样一文不值,放松吧,她对自己说,泄出来,让他满意,让她解脱。
她心里这样想着,但盆底肌和括约肌都在同时收得更紧,像是有什么东西卡在那里,把持着那个关口。
她做不到。
后面胀得难受,前面又麻又痒,空虚得发疯,膝盖开始被地板硌得生疼,乳肉被夹住的痛反而因渐渐习惯而不那么难以忍受,每一次汹涌袭来的便意被她硬生生抵抗过去后都会有更多的淫液在镜面上漫延。
但要填满它是不可能的任务。
“主人,”她低低哽咽着,“求您了……”
秦思学短暂地离开了,回来时手里拿了一盘冰块。
他把其中一块塞进她的乳沟里面,这瞬间的冰凉让她打了一个寒颤。
“帮帮你,”他说,“把这些冰化掉差不多也够填满镜子了,”然后是一声轻笑,“看我,真是要把你惯坏了。”
说着又在她胸上的夹钳末端挂了两个砝码。
麻木的乳头被这施加的重量再次叫醒,重新唤起灼热的疼痛,而那冰块在她体温的包裹下慢慢融化,冰水沿着小腹一路向下,穿过耻部的丛林,汇集于她从花唇中最脆弱的那一点,再完成使命一般归于镜面。
这点清凉非但没有浇灭她的欲火,反而让末梢神经更加敏感,陷入了冰火交加的折磨。
苏忆秋要疯了。
她的双臂也已经开始发酸,在每一块冰块将要融化完之际,主人都会及时地补上另一块,加了砝码的夹钳在没多久后就被取下,换成他灵活的手指,他捻、拧、掐、拽、在她的低泣与呻吟中玩弄着那两个小小的肉粒。
但她已经不敢再求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