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没鱼虾也好。
苏忆秋赶紧含住戳进口中的阴茎,用唇舌虔诚地膜拜它,男性特有的体味让她刚被稍稍按下了头的情欲再度被激发,她用舌尖勾,用舌面舔,舌头绕着柱身打转,搅动着口水,再收紧两腮,挤压掉空气,真空吞裹,吃得啧啧有声。
她专心致志地服务着,听见‘咔’的一声,忍不住分神抬眼去看。
一根蜡烛正在被秦思学用打火机点燃。
他等它燃烧了一会儿,才好声好气地轻声说,
“要弄疼你了,小心别咬到我。”
话音刚落,手上的蜡烛向前倾斜,蜡油长了眼睛一般落在她后背的红棱上。
苏忆秋疼得发抖,此刻什么口活的技巧也使不出了,只能维持含着肉棒收好牙齿的这一动作,全力对抗着灼烧的疼痛。
秦思学毫不在乎她的僵硬,他一面继续用更多的蜡油覆盖她后背的鞭痕,一面游刃有余地在她口中顶弄。
好疼,好烫,她泪水再度夺眶而出,手指死死抓着主人的裤脚,嘴里面的硬物在无所顾忌地抽插着,一次比一次顶得更深,直到没入她的喉头,让她呼吸困难。阴道伴随着每一次灼痛而无法控制地夹紧,吞吐夹吸着仍在体内的按摩棒,在一缩一放间带来阵阵愉悦的快感……
她的大脑开始混沌,唯一明确的信念是不可以咬到主人……好难受……嘴巴好酸……好痛苦……又好爽……
她感觉自己贱到举世无双,因为她此刻虽然痛不欲生苦不堪言,却神奇地欣喜于主人的信任,满脑子只想着要用嘴巴取悦他……收起自己的牙齿去保护他……
……糟糕……坏了……要……憋不住了……不可以啊……她答应主人要忍住的……
她的嘴被毫无空隙地填满了,无法请求主人的允许,只能无助地流着眼泪,发出呜呜嗯嗯地破碎悲鸣,她的阴蒂像是变成了一颗小小的心脏,在自顾自地跳动着……
可是真的忍不住了……要泄出来了……
在他又一次深深顶入她咽喉带来的窒息中,在后背仿佛被烙铁烧过一般的疼痛里,她得到了一场凶猛的高潮,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失禁了,她全身剧烈地颤抖着,口中粗长的硬物堵回了她的尖叫,所有的宣泄只能通过下体痉挛着的性器官,高潮的时间被迫延长,子宫持续不断地缩紧,潮热一股接一股地涌出,眼前一片耀眼的白光……
秦思学吹灭了蜡烛,把阴茎从高潮后两眼涣散的苏忆秋口中退出,撸动了两下,射在了她的脸上。
苏忆秋足足呆愣了半分钟才缓过神来,她被玩得乱七八糟,脸上口水泪水精液糊成一团,后背上干掉的烛泪斑斑驳驳,身下一滩淫靡的液体。
她晕晕乎乎的大脑里同时涌上了两种念头。
一是主人太好了,虽然嘴上说今天不给她但到底还是舍不得让她憋着;二是主人真是坏心眼,给就给嘛,还要故意让她犯规继续讨罚。
但此时她爽都爽完了,浑身无力,干脆手掌扶地,一个头磕在手背上,给秦思学行了一个叩拜大礼,闷声闷气地谢恩请罪,“谢谢主人,对不起,母狗太骚了,没能忍住。”
说完她不抬头也不起身,就维持着五体投地的姿势,就那么放松地跪趴着休息,像是在表明‘随便怎么罚,左右我死狗不怕开水烫’的摆烂态度。
秦思学看着她颇有些忍俊不禁。
他们的关系也不能说没有进步,起码刚开始认主那一段时期她反而比只做他的师妹时更加谨慎警惕,总是小心翼翼地保持着敬畏与讨好的分寸,是不会摆出这副率性而为的无赖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