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眠还想说什么,苏沉已经很委屈的看着她了。
“阿眠,我们不说其他的了好不好?”
“………”
苏沉当她是默认了,欢欢喜喜的缠着她索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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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淳因妒忌之心谋害傅眠一事,闹得尤其的大,当今皇帝听说后大怒,下令严办,并且借此机会敲打朝臣,勒令所有官员不可因职位之事生出事端,否则重处。
因着苏沉交证据交得太快,三日之后谢丞相就被皇帝勒令,将谢淳关在家中禁足半年,除丧事之外不得外出。而谢丞相负责的一部分官员事宜也都交给了傅戈处理。
谢淳白着脸在府中接了旨,彻底失了势,安分守己的待在房里“禁足”。
又过了半月,皇帝下令,命蒋倜,盛硕盛炔,傅均轮番镇守石陵城,抵御蛮人外族。
傅均以家中唯一的妹妹傅眠的婚事为由,申请排在蒋倜之后,三月后再率领大军换人。
皇帝本就觉得愧对傅眠,于是大手一挥,准了。
傅眠完全没想到傅均真用了这样的理由,而且傅戈就在朝堂之上站着,也没有反对过。
难不成是…真的同意了?
“当然不可能!荒唐!胡闹!你给我跪下!”
傅戈站在前院,朝着傅均怒吼。
傅均毫无怨言直接跪下,背挺得直直的。
可是他心里万分的无奈,爹明明就是知情的,现在算账不过是求个心里痛快拿他发泄罢了。
傅戈果真是拿人发泄,就只是嘴上骂够了,真正气急时准备的鞭子影子都没看到。
做了场戏后,傅戈又把他叫到书房里,沉声道,
“信王世子所说之事,你怎么看?”
傅均皱着眉头,“虽然还没查到眉目,但是看这次谢丞相与我们的争端,很有可能。”
“如他所说,梦中你镇守石陵城之际,外族人突然聚集十万人进攻,你战败身亡…眠儿知晓了消息赶去替你镇守,结果被人出卖。这段话里不合理之处很多。首先外族人之所以每次都被阻拦在石陵城外,就是因为他们人少,怎么可能突然毫无征兆的聚集了十万人?再者,眠儿待在京城,怎么可能那么快的知道你身亡的消息?还是先于特使和军中的人?”
傅均沉吟一声,“所以他们进犯石陵城,是多个部族联合,有预谋的攻城,而且就选在恰好是我率军镇守的时候。而眠儿那边,是有人特意告诉她的。谢家的人?”
“恐怕不止。镇守的大军里,有叛徒。”傅戈分析道。
“镇北将军府!”
“镇北将军府!”
父子俩异口同声说出口,想到一块儿去了。
“如苏沉所说,梦中眠儿和蒋倜有所纠缠,所以引起了很多人的嫉恨,镇北将军府里也有的是人不满意。”
傅戈把玩着杯子,半晌后说:“虽然这只是梦,但是有理有据说得通,不可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