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倒在地的齐贵妃吓得赶紧挣扎起身,跪在一旁请罪。
南宫痕眸子一凛,似想训斥,被一旁全程看着的厉风吟给拦下了。
“皇上,齐贵妃她并非有意,今儿好说歹说也是先帝寿辰,乃吉日,还请您莫要太过苛责。”
南宫痕微微一顿,复朝齐贵妃看去,她慌乱地垂着脑袋,双肩止不住地轻颤,仿佛等待末日降临一般。
心中有些触动,毕竟也是自己的妾,这么多年来的冷落她都扛过去了,如今只是来敬一杯酒,闹成这般,想必她心中比自己还要更难受罢。
“起来罢。”
南宫痕语气软了些许,伸手将齐贵妃扶起来,又命图云赐座,让她坐在自己身边。
就当是这些年来的补偿吧——毕竟再过一会,她身后的齐家就要为南宫离陪葬了!
齐贵妃突然有些受宠若惊,皇上生那么大的气,居然,不罚她?
忽觉气氛有一丝尴尬,却又不敢说什么,只得云里雾里地静静坐着。
与此同时,身后那供奉着先帝牌位的祠堂里,一双带着怨妒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俩。
夏清雪伏在祠堂大门后,说巧不巧,她赶到时,正好是南宫痕扶起齐贵妃的那一刻。
好你个南宫痕!
没想到,她日夜担心的,竟成了真!
气愤使她浑身颤抖不止,双目也微微泛红,浑身经脉也隐隐有了倒行逆施的迹象,只是她浑然不觉。
[乐乐,异类好像快觉醒了。]
缔察觉有一丝不对劲,忙提醒乐百诗。
[我会注意的……只盼到时候她还能有觉醒的力气了。]
乐百诗阴恻恻地笑着,朝隔壁的大腿狠狠捏了一把。
南宫影帝,该您老上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