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一松,红色腰带被夙清随手一扔,乐百诗的长裙立即散开,美好身段呈现眼前。
欺身而上,双手及不安分地四处游走,薄唇于各处留下点点痕迹。
千钧一发之际,他还是俯在她耳边问了最后一句。
“可以吗?”
她并不想拒绝。
下一秒,乐百诗脑中一片空白,待她缓了些许,恍惚只觉自己似身处川流不息的十字路口。
四个方向的红绿灯胡乱闪烁着,快感犹如那一辆辆失控的车子,速度极快,横丶冲丶直丶撞而来。
醉人的欢丶愉与喘丶息声相互交织,在山洞内萦绕不绝,不过,很快便转为哼哼唧唧的求饶,与温柔的轻哄……
不知过了多久,只觉洞外明暗了几轮,伟大的仪式才落下帷幕。
窝在某人臂弯里的乐百诗清醒过后,欲哭无泪。
这种憋了千年的,以后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
风和日丽的早晨,夏枯草一如既往地往竹屋外的架子摆上草药,晒之。
这段时日里,夏枯草常听那些因为被他“迷倒”,时不时就上山来找他唠嗑的浣衣坊师姐妹说着外头的轶事。
乐乐要报仇的那个叫苏筠的女人马上就要接管象山派了,十天后就举行掌门继位大典。
正悠闲地哼着小曲儿,一阵清风徐徐吹过,夏枯草下意识扭头望去,原是夙明腾云而来。
“夙清还未出关?”
才落地,夙明便四下张望了些许,果真没有那讨人厌的影子。
“应是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