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入的姿势会让江舒有种说不上来的爽感,不同于顶到敏感点的快感,而是那一种被撑满的酸胀感。
再加上这个姿势可以让周维远更好地拍打自己的屁股,虽然江舒之前也不知道自己还有spanking的性癖,但自从某一次周维远无意间的拍打,直接让江舒高潮到甬道急剧收缩,她自己也才意识到。
周维远看着像鸵鸟一样将脸埋在枕头内的江舒,加快了身下抽插的速度,目睹着她的臀肉因为一次次猛烈的撞击而晃动,周维远拿手摁住江舒企图逃跑的屁股,继续加速顶撞。
江舒爽得说不出话来,连哼唧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随着周维远凶猛的撞击而一次次晃动。此时此刻她确如砧板上的一条鱼,任由周维远摆布宰割。
嗯……不行了……周维远……江舒憋足了力气才带着颤音支支吾吾地说出一句话,但周维远丝毫不理会江舒的示软,他太了解江舒了,每次快到高潮了就想逃跑。
想到这,他狠狠压住江舒那有逃跑迹象的腰肢,并不断往自己的方向拉,丝毫不允许自己和江舒之前有任何缝隙。
啊!不行……不行了……江舒的声音带上了哭腔,真的……不行了……
周维远放柔了语调安抚着江舒:马上……啊……我快射了……
来自尾椎骨的性快感顺着躯干只传大脑皮层,周维远在射精前的最后一秒将自己的肉茎拔了出来,尽数射在江舒的臀股上。
没了周维远的支撑,江舒无力地瞬间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地躺着休息。
给我擦干净!江舒将脸埋在枕头里,闷闷地抱怨道。
周维远下床拿来纸巾,仔仔细细地将江舒的臀肉和股缝都一一擦拭干净,随后才躺在江舒身边,看着她依旧埋在枕头里一动不动,索性直接拽着她翻了个面。
更像砧板上的鱼了,都任人翻面了。江舒想。
自己爽完就不管我了。江舒白了周维远一眼,愤愤地翻身背对着他。
周维远勾了勾嘴角,将江舒翻身抱住,抵着她的脑袋说:我正打算抱你呢,谁说不管你了。
江舒有个奇怪的习惯,每次做完都要周维远抱着她,不然就骂周维远自己爽完就对自己置若罔闻,抛在一边爱答不理。
这还差不多。江舒边说边在周维远怀里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合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