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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望海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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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吊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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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对俞景望和急救的医护人员有点畏惧,反而一直对戴清嘉目不转睛,俞景望示意说:“你二十万的歌声有用武之地了。”

在救护车诡异的环境里,戴清嘉轻声给小女孩唱歌,分散她的注意力,唱完之后问:“好听吗?”

小女孩不说话。

戴清嘉板着脸说:“我是歌星。”

小女孩深信不疑,小声说:“那你应该不是因为唱歌好听当的歌星。”

戴清嘉佯装生气:“什么呀!”

车上的人都笑了,连俞景望也轻笑,戴清嘉唯独瞪向他,他说:“你相信我没有骗你了——不值得二十万。”

经过紧急救护和脑部CT,因为伤势不重且处理得当,最后确定小女孩只是头部外伤和脑震荡,没有严重危险,只需要再住院观察。

一直到晚上八点,他们才离开医院。离开前,女孩的父亲很感激,双手握着俞景望,非说要给他定制一面锦旗。

俞景望不擅长应付这样的情感场面,当时戴清嘉站在不远处看热闹,他下巴朝她一扬,借她的名义,对女孩的父亲说:“不用谢。我妹妹还没有吃饭,我们先走了。”

等电梯的时候,戴清嘉笑一下:“怎么变成妹妹了?”

俞景望只是懒怠于解释:“泛指。”

先去餐馆吃饭,戴清嘉饿得前胸贴后背,点了一桌子的菜。

“你能吃完吗?”

戴清嘉含糊地说:“反正不是我付钱。”

俞景望罕见地说:“你今天表现不错,挺机灵的。”

戴清嘉本来在切割漏奶华,闻言惊讶地抬眼,导致错过了奶液雪崩的重要时刻:“真是新鲜,你会说我‘表现还不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的老师。”

“你破坏了我的乐趣。”戴清嘉把面包浸泡在奶液里,“不过我理解了你们医生的成就感了。不恰当地说,很像一场高潮迭起的戏剧,只要结局是好的,过程会很刺激。”

“我很好奇,你们是怎么敢在人的脑子里做手术的啊?”

俞景望添了两碗豆腐脑,戴清嘉很不解:“是谁说吃不完的?”

“补偿你的乐趣和好奇。”俞景望把汤匙递给她,“豆腐脑是热的,底部有夹心糖,在糖融化之前,不破坏豆腐脑,把糖舀出来。”

“这不可能。”

话是这么说,她还是接受了俞景望的挑战,有斗志地把长发盘在脑后。

“我大学的时候会和同学玩这个游戏,你试试。”俞景望说,“照例让你一分钟。”

豆腐脑极细嫩,几乎在汤匙碰到的一瞬间就有破裂,戴清嘉小心翼翼地探往内部,旋转、挪移着汤匙,寻找夹心糖果的位置。

中间她观察了对面的俞景望,认真专注,游刃有余,他简直像长了第叁只眼睛:“别看我。”

戴清嘉回神,很好,在看他的两秒钟内,她的豆腐脑更残破了。

最后在她烦躁不已,彻底将豆腐脑搅碎的同时,俞景望将他的夹心糖舀了出来,放进她的碗里。

草莓夹心,她的豆腐脑像是被僵尸吃过的脑部,而他的洁白完整。

戴清嘉夺过他的汤匙,将那颗糖吞了下去:“你是专业的,这不公平。”

这汤匙是俞景望用过的,他微微一怔:“又不是比赛。”

戴清嘉用汤匙轻敲着碗壁:“我曾经差一点去当了护士,说不定还和你在同一家医院呢。”

“如果你去当了护士,我绝对不会和你合作。”俞景望似笑非笑,“你看起来像是会为了早点下班约会,心不在焉导致给病人分错药的护士。”

“那你感到庆幸吧。”戴清嘉哼道,“我呢,初中成绩很差,学校为了不影响升学率,劝我不要参加中考,直接去卫校,出来就是当护士。”

俞景望没有告诉她,他工作的叁甲医院,护士的招聘门槛是护理学硕士。

“组织我们参观卫校的那一天,我妈妈非常愤怒地把我抓了回来,还臭骂了我的班主任。”

戴清嘉笑着看他:“你知道中专、职高和技校的区别吗?”

俞景望还真的不知道。

“你不知道,这对你来说太遥远了。我姐姐也不会知道,安城中学不培养这样的学生。”戴清嘉撑着下巴说,“当然,这都是我自己的原因。”

“我不擅长鼓励别人,我想你也不需要。”俞景望默然,“不过,无论如何,你已经是安中的学生了,你可以把这里当成新的起点。”

“我就当这是你的鼓励吧。”戴清嘉说,“谢谢学长。”

海潮的剧情比我想象中还多一点,不过我会达成本周开车的指标的。

最近的日常就是,在群里做一些“四袋牛奶换一个橙子”置换,封锁了一个月,预计还要封锁两叁个月,疫情使人自闭,写海潮又只能耐心,等我改完稿就双开一个狂飙突进的开车文解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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