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今天有没有一个女孩预约做人流手术？”
“没有。”
应荣严挂了电话，紧接着点开下一个页面，这一次，他把荣玫浏览过的诊所联系方式全部抄在纸上，出了屋，坐上出租车。
“师傅，往前开，开慢点。”
车子发动，行驶较慢，但一直没有停下。
应荣严则把纸上抄下来的电话打了一个遍，最后确定了一家叫‘黄大夫诊所’的私人诊所昨天有过一个女孩预约今天上午做人流手术，他立刻把地址告知司机，司机一路上听他们打电话问人流手术，大概知道事件的紧急，猛踩油门加速。
三人的神经一路紧绷着。
凌爸凌妈赶到就近的医院，在妇科找了一个遍也没有见到荣玫的踪影，凌爸给凌炎打了通电话，得知了黄大夫诊所的地址，便立刻驱车前往。
黄大夫诊所，是一家规模不大的小型私人诊所，主治医师是个妇人，有多年手术经验，因此应荣玫最终确定了这家诊所。
此时的她坐在手术室门外的椅子上，神色淡漠，唇色发白，她一夜没睡，从电脑上搜索到这家诊所，早上联系上了诊所的黄大夫，确定了上午的手术，怕自己会后悔，所以她早早地出了门，来这里等着。
诊所内空荡荡的，除了大夫和护士，还没见有上门看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