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蕴璞,我突然感觉不太好。”
糜右念洗完澡从旁边的浴房出来说了一句。
“是不是没吃饱?”南蕴璞瞥了眼那张红光满面的脸庞,排除她身子不舒服的可能性,既然身子没有不适,那就是她在发牢骚了,所以他并没有多大在意。
糜右念没好气的一个白眼丢了过去。
“别说的我是猪一样。”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南蕴璞确实把她当猪在养,都肥了呢。
他笑而不语,似乎默认了她的话。
“你说这日子安静了那么久是该折腾点什么事了。”糜右念又说道,自从苍怀锐入狱后这日子一下子就安静了。
“娘子是乌鸦嘴,说什么应什么。”
“你给我去屎。”
“这个不会应。”
看着侧躺在*******,耷la着衣服露出白nen诱人的肩膀和xing感胸膛的南蕴璞,那蛊惑风骚的笑容完全就是在引诱她。
见这架势糜右念确实有些把持不住,但是只是那么一点点而已。
白眼直翻,果断的转身走向软榻。
“娘子,过来和为夫睡*******。”南蕴璞勾着嘴角笑容有些坏坏。
“不了,晚上分床睡。”糜右念毫不犹豫的拒绝。
一般南蕴璞自称为夫,喊她娘子的时候不是深情款款告白就是想调戏她,按照目前的情况看百分百是后者。
“虽说现在暖春了,但是后半夜还是有点凉,要是冻着娘子了两位老爷子不会放过为夫的,会说为夫怠慢了娘子。”狭长的凤眸中满是趣味,不紧不慢的说道。
“他们要是怪罪下来我会替你担着。”
“娘子可是嫌弃为夫了?”
“嗯,不是一般的嫌弃。”糜右念很诚实的袒露心声。
南蕴璞有些受伤,委屈的望着糜右念问:“可是为夫没有伺候好娘子让娘子心里不痛快了?”
话里有话的话糜右念懒得和他耍嘴皮子,她可不想被他耍的团团转,天知道那是一只多么腹黑的鬼。
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此时此刻糜右念的右眼以抽chu般的频率跳着,第一次眼皮跳的这么欢悦。
“南蕴璞,我眼皮一直跳,会不会出什么事?”她语气很是担忧。
下一秒,原本在*******的南蕴璞闪身到了她身边,指腹温柔的覆在她的右眼上。
“真不行我去请个大夫。”
“请什么大夫,我不就是大夫。”糜右念不禁说了句。
指下的眼皮确实跳的厉害,这让南蕴璞不禁皱起了眉头。
“念儿,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心里惶惶的,总感觉要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事,不要想太多。”南蕴璞温柔的安抚着,抱起她走向床铺。“天色不早了,你今天玩了一天了早些休息,别多想,就算有什么事还有我呢。”
他认真的说道,脸上早已没有之前的戏虐之色。
糜右念点点头,压下心中不安的情绪依偎在他怀中睡觉。
或许真的是今天玩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