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在他的旁边,要不是现在正闹着心在加上程白泽的鼻血流的太凶,我倒是真得好好跟他掰扯掰扯,下蛊这事儿纯是害人的招儿,谁能希望让别人控制自己的身体?!但我却没有资格埋怨程白泽,因为他的目的也是想帮我,我没那么崇高,所以我看着程白泽便也没有再张嘴说太多。
正想着,眼瞅着要进医院了,程白泽却忽然弯下腰,佝偻在哪里一副疼痛难忍的样子。
“怎么了,是不是鼻子太疼了,再走两步,咱们去急诊……“
程白泽弯着腰在那没动,声音却传了出来:“你能不能别想那个卓景了,我真的被你连累的疼的都想死了。”
“我没想啊……”
“撒谎啊你!”
程白泽直起身子瞪着我:“我就够憋屈的了,首先我和你前男友打仗吧,我挂彩了,他没挂彩,随后我还得承受这种难受,憋屈,疼,我也太背了!你等着下次的,我回去高低练练健身,看看我还能不能吃亏了!”
我看着他鼻子上堵着的纸巾,在看那张无比委屈有些红肿的脸,不知道怎么了,‘噗’的一下,居然笑了:“你别逗我了,哪里还有下次了,山水永不逢了。”
程白泽却长吁了一口气:“哎呀,你这一笑我才能舒服一点了,我现在可跟你说啊,你现在的心可不是你一个人的心,是咱们两个人共用的心,你本着为他人着想的态度,拿出你一丢丢的大爱,别在想那过去式了,我跟你我真的伤不起啊。”
我撇撇嘴看着他:“谁让你不破的,再忍忍吧,等我忙活我完我小弟的事儿,我高低给它破了。”
“呦呵。”程白泽挑眉:“这个我还真没见过谁能破,你要是真破了,我以后就不在叫你小菜鸟了。”
我抬眼看着他:“你说实话程白泽,我知道你可以有别的办法让医院的机器诊断出我肾有问题的,别说没有,一定有,但是为何非得是这种连心蛊,我要听实话……”
程白泽捂着鼻子:“哎呀,不行,我鼻子疼的不行了,医生啊,医生!快看看我破没破相!我还没娶老婆那!!!”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吐出一口气,我不怕别的,只是怕我没那个福气,有一天这个朋友也会离我而去。
程白泽的鼻骨没事儿,包扎好送他走的时候他还一直在说,“马娇龙,你要是真为我好的话,你就自己找点事儿干,对,去看看你小弟,看看这劫你能不能给破了,别自己一个人窝在个地方想那个谁,我跟你伤不起啊我,听没听见,我现在可跟你是打断骨头连着筋那,你听没听见!!!”
我听见了,所以我上楼就直奔icu去了,我也不想让自己倒出空去想卓景,他放不下成见,而我又不能破驳婚煞,那还徒增痛苦干什么,而且痛过一次,总该有些经验了,回不了头,那我就逼着自己往前走,一天忘不掉就两天,三天……总会忘掉。
他这次应当就是彻底走了,我摸了摸兜里的那条他扔下的项链,长痛不如短痛大概就是说的这个,有些人往好上了奔,有误会自然第一时间就要去解决,解释,而我们没好,就算在稀罕对方,也不可能好,所以,就这样吧,时间长了,他会忘了我,我也会忘了他的,这个世界,谁离开谁还不是一样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