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晴留意到老猫的眼神，连忙追问道：“你是不是见过这个人？”
老猫抽了口自己的老烟杆，打了个哈欠说：“没见过。”
“老猫，真的没见过吗？”阿岸同样不太信任地提醒道，“这可是龙哥要的人，只要你有，价钱方面好谈。”
“多少都行？”老猫似乎心动了。
“当然。”阿岸知道这个老狐狸是见钱眼开的。有钱，万事好商量。
“十万。”老猫直接开价。
阿岸立刻从上衣口袋里取出支票本，开了“拾萬圆”拿在手上：“现在可以说了。”
老猫接过支票，看了一下数字没问题之后，又抽了口烟袋说，“人之前确实在我这里，是有人特意丢在我店门口的，而且还在这人胸前贴了张字条，写着：‘请随便使用。’我就把人捡回来拍卖了，一小时前刚被几个黑鬼买走。”
“他被人买了？”艾晴的脸色一沉，发现自己又慢了一步。
“是啊，买走了。”老猫点头。
“知道那些人住哪儿吗？”艾晴一定要在管伟自杀前找到他。
老猫抬眸看着她，抽了两口，说：“小姑娘啊，该不会那个是你男人吧？”叹了口气，接着道，“换了吧，给黑鬼买去，基本就废了。”
“我问你，那些人住哪儿？！”艾晴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大声质问。
老猫被掐得有点喘不过气，连忙拍打她的手。好不容易等她松手了，才抚着胸口咳嗽道：“我哪知道？我只负责买卖，谁管他们住哪儿。”
艾晴再次揪住他的衣襟，干脆把他提起来，道：“那几个买主一定是你的常客，你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