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疑云在柳慕雪的脑海里升起。但她眼前却仿佛一团迷雾，拨不开，看不清。
“叔叔知道你在做这个任务吗？”柳慕雪问杨泽翎。
杨泽翎摇摇头，“他只知道我是警察，但并不知道我在查柳氏。不过这也是早晚的事，毕竟你的身份……，他知道我迟早有一天会馅到柳氏的案子里。”
杨泽翎坐了起来，对柳慕雪道，“我对你先说声抱歉，和你同床共枕了却不能给你一个名分。”
杨泽翎的话十分诚恳，柳慕雪听到他这么说，眼泪刷地流下来了，她知道，当杨泽翎说出这句话时，她俩的关系就只能到这一步了，再也不可能更亲密了。
看到柳慕雪哭了，杨泽翎的心仿佛一把利刃戳进去一样，绞得生疼。
他何尝看不出这个女孩子的心？她每次看他的眼神他都感受得出来她内心的情感，她的一颦一笑也牵动着他心里那根最深处的脉络。
可是，他知道，倘若两人陷进去了，受伤的最终还是柳慕雪。
他的命早就奉献给了他的事业，他面对这个案子，早就带着一颗赴死的心。
他不愿意看到将来柳慕雪或是大着肚子，或是带着孩子捧着他的骨灰在哭泣再亲手埋葬他。
那会让他死不瞑目的。
“小雪！”杨泽翎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柳慕雪，他只能狠下心来，说道，
“我现在只希望你能加强职业能力，好好的做我的助理，其他的就别想太多。将来的事情，听天由命吧！”
柳慕雪点点头，她伸手抹了一把眼泪，“好，我知道了，谢谢你！”
谢谢你能对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