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也是一个卧底，她深入到了犯罪集团的内部。获得了重要的情报。但是……”杨泽翎的眼睛看了看天花板，把他的眼泪逼了进去，

“她中毒了。不是毒品，而是一种查不出的毒，甚至没有解药。她的症状就像得了一种不治之症，进了医院以后，医生也束手无策，最后医治无效而亡。”

杨泽翎回忆起当年，他要亲手照顾师父，给她老人家送终，但最后被师父拒绝了：

“我只有这一个女儿，我这辈子为了警察的事业，从没好好陪过她，就让她陪我这辈子最后一程吧。阿泽，记住我的遗言，我死后，把我的遗体送到公安大学法医专业解剖室用。”

师父的话一直在杨泽翎脑海里浮现，这也就是为什么他在师父临终的时候，没有出面照顾师父，而是在师父去世以后，派人把师父的遗体送走了。因为他要实现师父的遗愿。

杨泽翎回忆到这里，声音一度哽咽，“小雪，你是个很努力，工作很认真的警察，但是我还是怕，怕你落得和叶雪前辈，或是我师父那样的结果。所以，我个人的意见是，不想要你深入到邹大杰的产业里探听消息。”

柳慕雪抬头还想反驳杨泽翎，可她看到杨泽翎的眼睛，她又犹豫了。

那双眼睛太过伤痛，看得柳慕雪想哭。

“但我还是会尊重你的意愿，尊重上级的决定！邹大杰请你去他那里工作，这个情报我会如实汇报到上级，到时候开会决定你去不去参与这个行动。”

听了泽翎的话，柳慕雪知道，这是他在理智和情感作斗争以后的决定，忍不住伸手回抱了他一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