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给柳慕雪按摩好以后，老四便离开了杨泽翎的病房。
当他身后的病房门关上以后，他低头，看着手里柳慕雪的头发，叹了一口气，“小雪，等结果吧！”
……
李小月给老四联系的是她以前的一个师兄，帮她找了南城法医中心。
老四自然知道柳慕雪母亲的身份是柳氏集团的柳芝大小姐，去到法医中心以后见到了上次接待柳慕雪的小吴。
“你是，李小月的哥哥？”小吴看到老四和李小月长得不太一样，又多看了他几眼，“杨柳警官的遗体，除了她的女儿和徒弟，还有上级领导，其他人是不允许探视的。”
老四淡淡一笑，“我不需要亲眼见柳芝的遗体，只是想要你们给我提供一些关于她身体的组织，皮肤，头发都可以。”
听到老四这么要求，小吴有些为难，“柳氏大小姐柳芝是一名牺牲的警察，卧底时工作名字叫杨柳因为杨柳警官的女儿和徒弟都有要求，不允许任何人取走她的身体组织。除非……他们签名同意。”
“哦……”老四知道杨泽翎和柳慕雪会把柳芝保护得很好，但没想到会保护成这样。
他想了想，问小吴，“那你们这里能分析dna吗？我这里有一根头发，想给杨柳警官和这个头发嗯主人做一个亲子鉴定。”
“亲子鉴定？”小吴皱眉，“杨柳警官有女儿的啊！也是警察。”
老四微微一笑，“或许不是她的亲生女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