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凡拄着拐杖慢慢地回房间，经过起居室的时候，他没开灯。
突然一个女人的声音幽幽地在起居室里响起，“阿凡……”
柳凡一惊，转头，他睁大眼睛，这才看到是妻子慕容艾坐在沙发上。
柳凡被吓得心砰砰跳，都有些痛了。
因为，刚才那个声音……一点儿不像慕容艾的。
“我们能谈谈吗？”慕容艾的声音依然幽幽的，像一个灵魂漂浮在空气中一样。
“这么晚了，你想谈什么？”柳凡问慕容艾。
慕容艾叹了一口气，“如果是她，那无论多晚你都会陪她谈的吧？”
“你又来了！”柳凡无奈地对慕容艾道，“你要我解释几遍？我没有外遇。”
慕容艾摇摇头，“老公，女人的直觉是很准的，你的心不在我身上，你以为我感觉不出来吗？”
“那你的心也不在我身上啊！”柳凡微微地笑笑，“既然我们对对方都如此，何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呢？毕竟我们也是六十几岁的人了，没几年好活了。”
“是啊，可问题是我要考虑我儿子，我女儿，我不能让你把柳氏交到别人的孽种手里。”慕容艾叫道。
柳凡叹了一口气，“没有什么孽种，都是好好的孩子，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小风不中用，给他也会把柳氏毁了，那还不如给小雨和小雪。”
“柳慕雪有什么资格继承柳氏集团？”慕容艾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