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凡的表情竟然缓和了许多，最后他说道，“不，我不认识她。”
“你不认识她？”杨泽翎眯了眯眼睛，“那你认识她女儿吗？”
“她女儿？”柳凡整个人像被锤子锤了一下似的，差点跳起来，“阿泽，你想知道什么，你就问清楚吧，不要这么试探我，我老了，身体吃不消。”
杨泽翎叹了一口气，“小雪是叶雪的亲生女儿，尽管她父亲是谁我们不清楚，但肯定不是我叔叔。”
杨泽翎这话说出来已经很是开门见山了，“传说中的叶雪警花，貌美怡人，聪明伶俐，连犯罪分子头头都为她而折腰，可最后叶雪竟然牺牲了，她还知道好多机密，就这么被带到地下去了。”
说完后，杨泽翎看着柳凡，想知道他会怎么回答自己。
没想到柳凡叹了一口气，“是挺可惜的啊，警察界的遗憾。”
杨泽翎没想到柳凡对叶雪的死亡的描述会是这样无所谓的态度，仿佛很不在乎的样子，这即使是对一个普通朋友也不会如此随意啊。
于是，他问道，“总裁，叶雪，是不是没死？”
“没死？你从哪里听来的说她没死？”柳凡皱眉，“她死了，死了很多年了。”
“那你为什么一点儿悲伤的表情都没有？这根本就看不出你心中的难过，对于一个和你曾经也算是朋友关系的人来说，你不应该如此无动于衷吧？何况，叶雪这个女人和你还曾经深！深！地！相！爱！过！”
杨泽翎终于把他内心深处的猜测吐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