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一帆看了符凤一眼，他们倒是想到一块去了，只是利用他们的是人是鬼还真不好说，而且人也好，鬼也罢，总该有个缘由才说得通吧。
不然的话怎么就惹上这些人了呢？
不过柳承裕也是吗？
他看上去倒是没有什么麻烦，甚至有些春风得意的样子，在叶一帆的印象中，他可是个妻管严，日子并不大好过的。
叶一帆想着还是让人查查柳承裕的事情才对，这次回国，他也是孤身一人回来的，孩子老婆都没带。
这就有些奇怪了点，叶一帆记下了要查的几个可疑点。
两人又沟通了许久才结束了这次对话。
不过符凤却是做起了噩梦，梦中的她好像站到了悬崖边上，旁边还有一个人，那人好像也在说，你就是个渣渣。
这话，原来竟是这般熟悉，符凤突然间惊醒，甚至叫了出来，喵了个咪，竟会做这么奇怪的梦。
“做噩梦了？”叶一帆打开床头灯，看着惊魂未定的符凤，然后问道。
符凤点了点头，不行，她得趁着还没忘记突然想到的东西赶紧告诉叶一帆，便示意叶一帆打开电脑。
叶一帆看了一眼时间，才四点多，好困，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不过看符凤的样子好像很急，顿时便了无睡意。
符凤待他开了电脑，打下了一行字，程全，她的前男友，口头禅也是那句，你就是个渣渣，自大自负。
不过他们分手，也算得上是分手吧，她拒绝了他让她和他去他故乡的时候，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了。
“你到底有几个前男友？”叶一帆颇为不满，甚至眼神不善。
一个巫瞳就算了，现在还来一个程全，他也就谈了一个常安悦罢了，还是那种聚少离多的关系。
符凤白了他一眼，关注点会不会太偏移了些，这不是重点好不好。
何况他们只是读书的时候那种很纯洁的关系，好吧，一直都很纯洁，她怕过了界会气死保守的父母。
何况她所肩负的责任也不允许她任性，她便是耗费全部力气也承担不起任性的后果。
更何况你也有前任，这眼神是什么意思，符凤冷哼了一声，打下一行字。
呵呵，叶一帆摸了摸鼻子，现在认错来不来得及？
程全是吧，他或许该好好查查这人了。
符凤这才恍然想起还有那个勾着笔的小动作，也是程全惯有的，会是巧合吗？
还是她多心了？
符凤看了一眼叶一帆，还是将自己心中的疑虑写了出来。
这么多年来都没有再听过关于程全的消息了，她都快要忘记这人曾经在她的世界里经过，可他难道已经死了？
不，符凤宁愿自己的猜测是错的。
这就奇了怪了，叶一帆摸了摸符凤的小脑袋，“知道了，睡吧，有我在，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