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珍珠先是高兴,可一看陈娇花瓣似的脸,并无任何不满,曹珍珠心思一转,突然反应过来了!大伯子的意思,是让陈娇管家了?
钱罐子放在西屋,哥仨都可以拿,曹珍珠摸不着,陈娇也摸不着,曹珍珠没啥可说的,现在大伯子将钱罐子交给陈娇,陈娇管了钱,她还能松手?眼看着年底家里就要卖猪了,那可是几十两银子的进项!
曹珍珠想说点什么,但厚脸皮如她,也不敢当着大伯子的面,指责大伯子的做法。
就在此时,陈娇笑着问道:“弟妹,你家里那边都要请谁,你跟我说一声,我好算算该摆多少席面。”
曹珍珠心情糟糕透了,打哈哈道:“一时也想不起,等我算好了再告诉嫂子。”
陈娇点点头,看眼韩岳,她下地道:“那你们哄胜哥儿吧,我们去筹备酒席了。”
韩江将儿子交给媳妇,出门送兄嫂。
儿子过满月是喜事,韩江却不想,他刚回屋,就被曹珍珠泼了一盆冷水:“看见没?大哥要让嫂子管家了,你还说大哥没计较咱们从钱罐子里拿钱,那现在算什么?”
韩江一头雾水,茫然地看着炕头的女人。
曹珍珠咬牙道:“大哥让嫂子操持满月酒,嫂子的钱是哪来的?”
韩江终于懂了,想了想,他笑道:“嫂子办席面,大哥给嫂子钱是应该的,又不是说往后都这样。”
曹珍珠冷笑:“是不是,咱们走着瞧。”
韩江被她说的,心里也七上八下的。
曹珍珠气急败坏,那边陈娇一回东屋,就再也忍不住计划成功的得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