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五呵呵笑着道:“那都不算什么事。主人不要生气了,上马车吧,走路太累。”
她点点头:“好。”
肖五扬声叫道:“陈洪,等一下。”马车等在了路边。
柳芸笑嘻嘻爬上了马车。徐增寿看看她问:“赌一局?”
柳芸看了看朱守林,见他点头,她便道:“好呀,十两银子一局,愿赌服输。”
她在朱守林旁边坐了下来,徐增寿笑了几声:“你那水平,只等掏银子。”
柳芸捡棋子,她也笑了几声:“上次让你胜了一局,今儿我可不再让你了。”
他将自己的银袋子拿出来放在桌上:“有本事,全赢去。”
柳芸拿着黑字就放在了棋中间,两人厮杀正试开始。下了半个时辰后徐增寿就开始问:“陈洪,还有多久到安庆府?”
“大人,还有一个多时辰。”
再一会又问:“陈洪,怎么还不到安庆府?”
“大人,还有一个时辰。”
柳芸捂嘴笑个不停,她说:“徐大人,还没输完,紧张啥?”
徐增寿摸了摸装银票的袋子摇头:“今儿怎么回事?输这么多。”
柳芸数了数自己赢来的银票,大方地道:“算了,今儿放生,不再赢你了。”
徐增寿哭笑不得地看着她,他将棋字一扔,开口问她:“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何人?”
柳芸看了看他,不言语,将银票小心放进自己的怀里。
徐增寿问她:“说呀,你到底知不和我爹是何人?我是何人?”
柳芸心想,你徐增寿上至祖宗五代,下至后人十几代我都知晓。
她呵呵笑了两声道:“当然知道,尊父徐达,字天德,魏国公。你是国公爷第四子,母谢氏为谢再兴之次女。”
朱守林看了她两眼,他完全相信,她知道的一定比这更多。
徐增寿疑惑地道:“你既然知晓这么多,为何对我不敬,不怕?”
柳芸举着手上戴的手串让他看。徐增寿指了指手串说:“这是守林的,和尚说他近两年恐有生命之忧,让他不离身。”
柳芸这才得知此手串对朱守林是如此的重要。她取了下来,将手串递给朱守林:“大人,这手串对你这么重要,你戴上吧。”
朱守林拒绝:“我不信那些。”柳芸无奈只能又戴在手上。
徐增寿追问:“为何不怕我?”
柳芸淡淡地道:“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我对你无求,我为何怕你?”
徐增寿道:“你的生死我都能操纵,你也不怕?”
柳芸点头:“怕,也不怕。”她继续说:“人在面对死亡,心里自然会害怕。我在此地孤单一人,也许死了更轻松,便也不怕。”朱守林心又被东西划疼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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