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做家长的要工作要社交,就是女儿也要去上学啊,对了,司舒没有去上学,那么难道是出了事?
因此,水湄才有些失礼地问出了这番话。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接着,司雨浓才平静地说道:“她出了意外,一直昏迷不醒,因此,我才能肯定,您见到的女孩不可能是她。”
“啊?”水湄张大嘴巴,好一会儿才合上。
她挂断电话后,才发现何灵语和菠菜正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她。
待到水湄把从司雨浓那里听到的事情告诉他们,这两个也傻了。
怎么回事?薯条不但不是司舒,而且司舒还出了意外,昏迷不醒?
所以说,薯条不但不可能是司舒,而且她也不是司雨浓失散多年的女儿?
晚餐的时候,大家在餐厅见到薯条,她还是穿着那身树人中学的校服,梳着双马尾,一张白里透红的小脸流露着这个年龄应有的朝气。
这两天她很安静,每天除了在房间里看电视,哪里也不去。
水湄向何灵语使个眼色,一副“你行的”的表情。
何灵语无奈,端起自己的餐盘坐到薯条对面,问道:“薯条,你想家吗?”
这句话一出口,何灵语就后悔了。
水湄固执地认为她和薯条是同龄人,所以才让她来套话,可是何灵语有苦说不出啊,无论前世和今生,她都不能算是正常长大的少女,所以她当然不擅长和青春期女孩打交道了。
薯条笑了笑,意料之中的摇摇头。
何灵语叹道:“不想家可真好,我就不行,我就想家,我想我家老佣人亲手腌的泡菜了,她做的凤爪和猪皮,哇,简直是无上美味。”
说到这里,她对薯条道:“我是四川人,你去过四川吗?”
薯条点点头,道:“我只去过九寨沟,这算吗?”
“当然算啦,九寨沟就在四川啊,我虽然是四川人,可也只是小时候去过一次。对了,你什么时候去的?”何灵语像是随口问道。
“十岁的时候,学校组织的旅游,去的九寨沟和张家界,像参观一样,走马观花。”
薯条好像并不排斥这个话题,这让何灵语很高兴。
“哈哈,你也是和老师同学一起去的啊,我也是,回来以后还要写三百字的作文,你们写了吗?”何灵语大笑。
“我们也布置了,不过我没写,是妈妈的秘书帮我写的,老师没有发现。”薯条也笑了起来,笑得很得意。
何灵语却笑不出来了,“妈妈的秘书”?
她想起司舒那神秘的家庭背景,以及水湄对司舒母女的评价。
“司舒的母亲是一个谈吐文雅,应对有度的女士,我觉得同学们对司舒的猜测是正确的,即使司舒不是出身大富之家,她的父母也应是事业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