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讲呐，菜单上的这些菜品都是由学校高级营养师搭配的食材，营养成分不一样，它们都是互补的，营养均衡你懂不懂？”
凌程才不管那么多，继续把盘子里的配菜木耳往旁边扒。
手上动作不停，嘴上也不闲着。
“我就不喜欢吃木耳，你咬我啊？怎么像我妈一样，啰里啰嗦。”
一直低头默默吃饭的江歆被吸引了注意力，蓦然抬眸，“小霖你说什么？”
“唔?”
江霖飞快吃完嘴里的牛肉。
“我吗？我叫凌程弟弟不要挑食。”
江歆若有所思，“你说营养成分互补达到营养均衡？”
江霖以为自己说的有什么不对，声音降了一个度。
“是呀，姐，有什么不对吗？”
是呀。
养分互补。
营养均衡。
这不就是她在不过分耗费自己时间精力的基础上让那三个人冲成绩榜的最佳方案么？
既然三个人优势科目弱势科目各不相同是既定事实。
她一个人补他们三个的短板是费力最大且效率最低的方案。
所以，优势互补。
然后，她来补漏。
最优方案出来了，江歆不再是一开始吃饭的时候一样，皱着眉头。
吃完，三个人又聊了会儿各自回教室。
下午的课，江歆写完随堂测试卷子就提前交了。
拿出一张a3白纸，开始唰唰刷列冲榜三人小组的学习计划。
这边在默默认真做事的时候。
这样难得的清静气氛，一直持续到下课大课间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