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考试，每天都是一门大科加两门小科。
第一天，数学，生物，政治。
第二天，语文，地理，化学。
第三天，英语，物理，历史。
考完数学，接着马不停蹄考生物。
中午十一点四十，两科考完，吃午饭。
一行人照例上食堂二楼。
不知道为什么，似乎很多学校的食堂都有一个普遍规律，二楼的饭菜比一楼好吃。
而江歆常吃的瓦香饭啦烧卤饭啦小碗菜啦香辣锅啦，都是二楼的招牌中的招牌。
一份招牌，配上一杯鲜榨果汁，便是四人午餐的标配。
只是，这段时间谢苒没跟他们一起。似乎和别的人去外面吃了。
也没人在意，每个人有每个人自己的圈子，谁都不是谁的影子。
每每考试这种时节，不管大考还是小考，作为“家长”一般存在的江歆，话总是格外多了起来。
考试时节，饭桌上也不能幸免。
这不，几人买好自己好的那口回来，屁股下的凳子还没坐热，江·小家长·歆成功连线。
“韩奕，昨天晚上那些政治知识点，背牢固没？”
“唔……背的湿湿的，木有问题。”
忙着扒饭大业，韩奕连字都吐不清楚。
“这次考试我不会留力，你跟紧点。”
别把第二名弄丢了。
默默在心里补一句。
对韩奕说完，江歆掩饰一般拿起果汁吸了一口，转向江霖。
他姐还没动嘴呢，江霖先积极主动投降了。
“姐，姐，我这次一定可以过……可以比上次高分！”
本来要咬牙报个数字拼一拼的江霖弟弟，秒怂，只保守说比上次高。
江歆默然看了弟弟两眼，眼里的闪过一抹黯淡的颜色，在望向凌程时，消失无踪。
“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