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高的妹纸和南师一中的妹纸还在一旁临时抱佛脚疯狂背着那些必备事例,镜头一转,拉近,给了徐幼之一个完美的特写。
屏幕上的姑娘半仰着身子,手肘撑在座椅的扶手上,皙白修长的指尖轻扶着额,纤长漂亮的羽睫轻颤。
每个参赛选手的衣服右胸口处都别有专属名札,附有学校的专属校徽,学校名称,以及个人的姓名,镜头这么一转,“扬城二职”四个字便显得格外清晰明了。
“衡白:我恨”
“哇我的天学神是怎么了,继续去衡白当年一不好吗”
“我是衡白的,我们学校现在也在看这个,我想说,我们每一次考试,都有给徐幼之送一份卷子,她在二职做,我们在衡白做,她的总分依旧是我们学校的年一。”
“?她在二职做?那谁能保证她不会作弊查百度?”
“衡白的卷子都是自己出的,衡白里的学生都不一定全会,你还指望百度和那些连衡白都考不上的人会?有一说一,衡白的卷子就算让你开卷做你都不一定知道应该抄什么,别问,我是衡白的倒一,我已经崩溃了,徐幼之的脑子绝对不是人的脑子微笑微笑”
“人家这魔鬼的脑子还用作弊???她就算去了职高也还是参加了很多比赛,这次精英杯的演讲比赛少说初赛也有5000多个人吧?随后走出来的只有三个,徐幼之还是里面唯一一个职高的,你能比得过人家?简直是开你妈的通天大玩笑。”
评论区基本上都围绕着徐幼之在叭叭些别的话题,屏幕上,镜头扫过的徐幼之依旧扶着额,表情平静安稳,精致又淡定。
陈叙仰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指尖撬开了一瓶冰过的旺仔牛奶红罐罐,头也没回的递过去,视线始终盯着屏幕,语气有点按耐不住的期待,以及小小的激动和骄傲:“我操,里哥,咱班长牛批啊,别人背稿她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