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在慢慢的,逼着自己变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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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羡的唇角被严谨咬出了小小的牙痕,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倒是严谨,侧脸上的巴掌痕肿的比天高,她看得都快心疼死了。
徐幼之正好在做今天布置下来的卷子,瞧见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搭伴回来,就随意扫了眼,视线重新落在了自己的试卷上。
坐在徐幼之前桌隔壁的严谨回来后就一言不发的趴下来闭目养神,林一羡面无表情的坐在她身侧空荡的座位上,直接掰断了一支徐幼之花了十几块钱买的水性笔。
徐幼之:“……操。”
她转过脸去跟林一羡拼命:“你他妈借老子的笔就是为了把它掰断?你赔我一支!支付云微信都行!”
“我决定了,”林一羡冷漠的对视上徐幼之的视线,深深的呼出一口气,语气恶狠狠的。
她说:“只要严谨成为我名正言顺的老婆,我一定要跟他妈妈决斗。”
严谨成现在这样子绝对不止是因为他的个人原因,不知怎么的,她又想起来她们之前租借服装那一次,她在严谨家门口看到他的时候,他的额头上也有伤。
很新很新的伤。
林一羡越想越气,又一边替严谨觉得委屈。
她现在就无比庆幸,庆幸自己当时逼着严谨租了她的房子,不然以他妈妈的尿性,她们家小妖精肯定得天天负伤来学校。
另一边,徐幼之也看到了严谨特别反常的趴在桌子上,笔尖顿了下,舌尖若有所思的舔了舔腮帮子,冲他挑了挑下巴,话确是问着林一羡的:“他怎么了,不舒服?”
林一羡一想到严谨压抑的哭声,就忍不住颤了颤心尖,她轻轻点了点自己肩膀上深色未干的水渍,语气压低,有点不好:“可不是?抱着我哭,哭的我心肝都在疼。”
这要是别人她咋就一拳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