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幼之抬眼看着台上的人,顿了顿,又接着说:
“我们假设,这块表已经被送出去了,被您送给了一个男生,如今又出现在了何婉女士的手上,这是否能够说明两个问题?”
“第一,被何小姐送了表的那个人,同时与何婉女士的关系也密切,根据微博上的设计草图,我们能猜出来,这更适合成年男性佩戴——您说送给您父亲也行,但您一直和您的父母待在国外,是没有必要走国际运输把表邮寄回来的。”
“也就是,那个被何小姐赠表的人,可能是何婉女士的先生,也就是您的姑父?”
“第二种可能。”
周围的记者被她的问题整的就跟被五雷轰顶了似的,不少记者望着她想看看她到底是哪个报社的,但记者证已经被她特地反扣过来,她们看不见。
徐幼之倒是依旧我行我素,比了个“二”的手势,嗓音落地,有点微微的哑。
“如果您将这块表送给了其他人,那这块表又是如何到何婉女士手上的?强买?强卖?或是强抢?”
【卧槽这是哪个记者!我要粉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妈笑死爹了其他记者都傻了】
【这记者学理科的吧叭叭叭叭一堆我都没听懂但我莫名的觉得有道理】
【我想说……这个记者说的第二个可能,其实真有可能是卖的,还是心甘情愿的那种……】
【liz设计单品中的唯一一块腕表,谁他妈傻逼啊卖出去】
【这个记者的嘴好毒啊我真是太太太太喜欢了,会说话就出书吧!你出书我肯定买!】
【对不起我忍不住了这个记者是哪里来的怎么这么嚣张!嚣张到我整个人都沸腾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