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禾？”
女人指尖云雾升腾，烟雾缭绕间，抹着正红色口红的嘴角微微勾起，走近，一只手若有若无从他衣领划过，意有所指：“你的那个小女朋友？”
雪白少年结结实实的被恶心到了，干脆往后退一步，好看的眉头微拧，一字一句，沉着声音问她：“她人呢。”
“这位小朋友，请注意你和我说话的态度，”女人冷着面容，上好的布料包裹住她傲人的曲线，身后大波浪微扬。踏着高跟鞋，往前走一步，抬手便给了他一耳光，“在这个地方，还没有人敢这么质问我，畜生。”
少年猝不及防，生生受了这么一下，稍稍撇过头去。
片刻后，那人伸出舌尖，舔舔唇瓣边的血迹。
妖异。
“算我求你。”
“你别动她。”
女人从包里拿出一张纸，垂眸，漫不经心的擦拭着雪白修长的指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微微睨着眼看他，不屑的笑。
“求？”
“你有什么资格求？”
江砚走近，视线平淡的望过去。
“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但她还小，你别对她动手。”
“喔，我想起来了，”女人微抬下巴，指尖停留在自己的唇角，“我今天是看到了一个女孩儿。”
“白白软软的。”
走近。
“看起来特别干净。”
再靠近一步。
“戴着猫耳朵发卡。”
指尖点点星火。
“我很喜欢她。”
缓缓吐出烟雾，女人微微抬着脸，盯着少年精致绝美的下颚线。
点燃的烟头触碰到少年裸露的掌心。
“所以。”
吐气如兰。
“我派人把她请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