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砚砚,程予白打我!我起不来了走不动了!……”
“?”程予白呆怔,对她信手拈来的操作简直目瞪口呆,“不带你这么血口喷人的啊,纪嘉禾,程漾可是目击证人,撒谎可不是好孩子!”
学法律委屈她了,学经济也委屈她了!!
她这么会演,就应该去戏剧学院进修成影后!
“别撒娇,赶紧起来,拦别人家客了。”
一行人就待在寿司店的正门侧边,有人进去时,总忍不住往他们身上看。江砚不是个喜欢被看的性子,因而晳白的耳尖也变得稍稍滚烫。
“咦惹。”
程予白见不得两个人撒狗粮还得抓他做垫脚石,纠结半秒后,特别无语的翻了个嫌弃的白眼,先行告辞,打算送程漾回去。
“走走走……”纪嘉禾蹲久了,腿是真的有点麻。
本来是想白嚎两句,再撒个娇演演戏,让这个正在生闷气的臭家伙背自己回家来着。
现在好了。
不用演戏了。
于是她苦着脸,更加心安理得的抬手,瘪瘪嘴,软着嗓子,抬手求抱抱。
“砚砚,我真的脚麻了,抱我回家吧砚砚,好不好……”
江砚不自在的扯了扯衣领。
“好。”
半秒后,清冷少年低低的应声,修长淡然身形听话的俯下,将姑娘整个人稳稳抱在怀里。
雪白柔软的指尖无措收紧。
“……”
纪嘉禾他们要坐的车站在公路对面,女生抬手,乖巧的环住少年修长好看的脖颈,嗅着他身上自然催眠的清淡香气,困意来袭,有些迷糊的张嘴,雪白的尖牙轻轻摩挲少年精致的锁骨,哼唧。
“别生气了,嗯?”
江砚被她咬习惯了,抱着她,依旧走得稳稳当当。少年精致的锁骨细长好看,一直延伸到雪白的肩窝处。
“你知道我在气什么吗,嗯?就让我不生气?”
“你怎么像个姑娘似的呀。”
江砚低笑,也不看她,声音平静淡冷,却蕴着温和柔软的笑:
“姑娘可抱不动九十斤的小虎妞。”
纪嘉禾傲娇的轻哼一声,两只小手攥着男生雪白柔软的衣料,努力为自己正名:“我才不虎,你看我今天把漾漾打扮的多好看……当然,你也不知道,她这一身行头有多贵。”
“……”
少年沉默相对,但纪嘉禾知道他在听,于是也就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自顾自的换了种语气,接着一脸心疼,道:
“尤其是那只口红啊,花了我800多块钱……刷卡的时候我肉都在抖。这次提前把漾漾的生日礼物送出去了,我接下来怕是要吃土了……”
“……纪嘉禾。”江砚纤薄好看的唇角抽了抽,怀里的小姑娘对着太阳双手合十朝天一拜,嘴里念念叨叨。
少年微微低下脑袋去听。
“唛哩唛哩轰祝愿我早日暴富圈养江砚啊……”
“……”像是完全没有听见江砚的声音。
男生眉心跳了跳,盯着怀里的软香润玉,深吸一口气,忽的恶狠狠的闭上眼。
于是。
江砚极为恶劣的舔了舔雪白可爱的小虎牙,张嘴,“嗷呜”一声,轻轻咬上对方白软的脸。
纪嘉禾瞬间回神,迷惑的抬手,摸摸自己的脸,懵然道:“……我在求暴富养你呢,你咬我做什么?”
少年淡笑一声,眸底衬着温柔的星点灯火。
他望着她,说:“你男朋友不穷。”
纪嘉禾挑眉,逗他:“你有多不……穷?”
“养你大概是够了。”